方天仇稍微給林輕語體內輸入一點靈力,林輕語的呼吸明顯粗重了許多,她的眼皮輕輕翻動。
“可可,可可……”
昏迷之中的林輕語轉醒,但是哪怕神智還沒徹底清醒,卻已經下意識的伸手呼喚女兒。
“小語,是我!”方天仇抱住她,輕柔的聲音安撫著妻子。
可這並不能讓林輕語好受一下。
“可可,可可呢?”
滿面慌亂而又迷茫的轉頭,林輕語焦急詢問。
“可可?我正想問你這是發生什麼事了?”方天仇面色沉重,他從一進屋就沒有感受到任何關於女兒的氣息。
“我要去找女兒,你放開我……”
說著,一把掙脫方天仇,腳步趔趄的跑出幾步後,便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方天仇快步上前,一把扶住了林輕語,焦急問道:“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是,是玄機子,就是那個教我給女兒解毒的高人,他來過了!”林輕語滿臉慌亂的說道。
“玄機子?他來做什麼?”方天仇眉頭緊皺。
“沒錯,他說他叫玄機子,還帶著一個小男孩林輕語到現在還滿臉的不敢置信,眼淚止不住的流淌而下,泣聲道:“他還說他這次是專門來接可可走的,我當然不同意,結果被他拍了一下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林輕語無力的啜泣出聲。
“那雪獒呢?”方天仇沉聲追問道。
難道雪獒都沒攔得住那個玄機子嗎?
林輕語努力回憶了一下,滿面悲泣道:“小雪好像在後院,也被打傷了……”
“沒事,沒事,别哭,有我在呢!”
重新將妻子抱著放在沙發上,方天仇立即前往後花園去檢視。
果然,正如林輕語所說。
實力強悍的雪獒,正一動不動的躺在後花園的草坪上。
“……”
方天仇臉上森冷更盛幾分。
深吸一口氣,大步上前,迅速檢查了一下雪獒的狀況。
“符篆之力?是道術!”
方天仇臉色陰沉,取下雪獒身上的一張金色符篆,它身上還有一些清晰的傷痕。
雪獒可不是一般的狗,以它的實力咬死大宗師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能把它打傷,對手的修為恐怕非同一般。
“小雪,吃掉這顆聚靈丹
方天仇取出丹藥,喂服雪獒,同時運起體內的真氣,源源不斷注入雪獒體內,為其療傷。
不大一會,暈倒在地的雪獒,睜開了血絲遍佈的雙眸。
看到方天仇的時候,眼睛裡卻是露出一絲焦急而又內疚的神色。
“小雪!”
方天仇見狀,連忙摸了摸它的腦袋道:“先别急,消化一下丹藥和我的真氣,恢複一下傷勢
雪獒眼中充滿愧疚與自責,極富靈性的點了點頭後,趴在地上,耷拉著眼皮,一動不動。
體內的傷勢,卻在被飛快的治癒。
“這個玄機子到底是什麼來路,居然能把雪獒傷成這樣?”
方天仇表情陰鬱的納悶著,站起身來,環視一眼後花園。
突然,他眉頭皺起。
“小白呢?”
聽著方天仇的詢問,雪獒立即起身,飛快的一頭紮入花叢中,一番尋找下,叼著一個巴掌大精緻小瓷瓶返回。
“又是道術!封印符咒方天仇一看這東西,臉上表情,再度陰沉幾分。
瓷瓶子口被一張金色符篆封住,方天仇明顯可以感應到裡面有靈氣波動。
他抓起瓶子,催動真氣將瓷瓶瓶口的黃色符篆震碎。
唰!
瓶內,白小薰略顯虛幻的妖嬈身影,一躍而出。
乍看她好似沒受傷,隻是被簡單封印了起來。
可她的靈體,卻虛化了許多。
這種損耗,比雪獒恢複還要更麻煩。
“氣死本仙尊了,那老頭在哪裡!老孃要咬死他!”
一脫困,白小薰便怒氣沖沖的開始叫囂了起來。
“方天仇?!是你,你可總算回來了,你不知道你不在家,我們都被欺負成啥樣了!”
白小薰立馬撲到方天仇懷裡來,顯得特别的委屈。
方天仇沒有讓她儘情發泄,將她拎起來,問道:“那老頭是什麼情況?”
“不清楚,手段有點邪門,好像是道家的人
白小薰面色一怔,滿面晦氣的嘟囔道:“實力有點太彪悍了,一個照面,仙尊我還沒有發揮,就直接被裝進瓶子了,我感覺,恐怕全盛時期的我或許可以跟他較量一番
頃刻間,方天仇面色難看至極。
林輕語是普通人,被一巴掌拍暈尚可理解。
但白小薰一個照面,就被封印。
雪獒也被打傷。
這個玄機子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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