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薰拋開雜念,俯身下去貼上方天仇的嘴唇將真氣儘數輸了進去。
等到真氣輸完,白小薰起身打量著方天仇的面色,果然是紅潤了好幾分,看來真的有效。
她不由得臉上一喜:“他看上好多了!”
“那是當然,他現在算是暫時保住這條小命了,接下來早中晚各輸三次真氣,以維持他的身體機能白麪具也滿意的點了點頭。
“哦白小薰哦了一聲,想到每次都要跟方天仇親嘴,臉上就有些熱辣辣的,她還是忍不住問道:“為什麼要嘴對嘴輸送真氣啊,這樣有什麼特别的說法嗎?”
“當然有白麪具點點頭,然後說道:“這樣更具有觀賞價值
……
白小薰當時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真是恨不得一爪子拍死這個白麪具。
可她才剛準備發飆,白麪具已經抱起方天仇出現在了屋子外面,就像是瞬移過去的一樣。
白小薰十分震驚,這速度,她竟然沒有半分察覺,彷彿就是憑空消失再憑空出現的一般。
僅是這一下,便讓她知道自己與白麪具之間的差距了。
“别愣著了,這房子我早不住了,跟我走,我們搬去風景更好的山下了,那裡環境優美,最重要的是天天有魚吃白麪具笑著說道。
“你們?”
“哦,忘了告訴你,我還有個徒弟,待會你就能見到了,跟我走吧
說著白麪具抱著方天仇就飛快的往山下跑去,猶如腳底生風。
白小薰隻是愣神之間,白麪具已經行出百米,來不及多想她也匆忙跟了上去。
……
此季,正是武夷山的采茶季,這看似原始深林的大山之中,卻還是有上百名茶農在山間采茶。
白麪具端著一壺新茶坐在江邊上觀賞著這一切,悠然自得。
而白小薰則是守在方天仇的身邊一臉愁容。
方天仇也已經在這裡療養了近半個月了,從最開始的重傷不治到現在的昏迷不醒,說好也算是好了很多,但總感覺哪不對勁。
白小薰忍不住跑出來質問白麪具:“喂!方天仇怎麼還不醒來,你到底行不行啊!”
“誒!你不知道問一個男人你行不行這種話很冒犯嗎白麪具放下茶壺不滿的說道。
“我沒工夫跟你瞎扯淡,我要方天仇醒過來,你快想辦法!”白小薰急道。
白麪具沉了口氣,然後掐指算了算時間,然後說道:“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他的傷勢的確該穩定了,隻不過要讓他醒來,可不是什麼那麼簡單的事情,很複雜的
“有多複雜!你直接告訴我要怎麼做,我去辦!”白小薰不耐的說道。
“好,這是你說的
白麪具起身徑直走到屋內方天仇的病床前,指著他說道:“方天仇的傷勢源於他體內的北冥陰陽氣,不過通過你每日給他輸送真氣,現在的確是暫時穩定了
“不過陰陽氣一日不除,他的經脈就隻能繼續封鎖,這也是他一直醒不過來的原因
“那要怎麼才能除掉這陰陽氣啊!”白小薰急著問道。
“你看你,又著急了吧,聽我說完嘛白麪具搖搖頭,繼續說道:“要想除掉他體內的陰陽氣,最好的方式就是利用他體內的真氣將陰氣和陽氣都同化成為一種
“說白了就是,要麼陽氣強大到吞併陰氣,要麼陰氣強大到吞併陽氣,總之隻要留下一種,那麼他便不會再出現陰陽相沖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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