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持國無敵看到方天仇居然能拿得起刑斧,心中大感不妙。
此刻的方天仇雙眼血紅,抬頭望向持國無敵,隻是一個眼神便令魔尊都不禁心頭一顫。
“小子,還我刑斧來!”持國無敵怒喝道,他生氣的是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小子給嚇到。
方天仇依舊沒有說話,而是用行動證明瞭一切。
他揮起刑斧,一斧劈向持國無敵,手臂上不斷滲出的血液通過符文流向了刑斧之上,這一擊,力量大得驚人,彷彿是方天仇從前力量的十倍一般。
刑斧之上的寒氣也成倍增長,斧頭還沒劈到持國無敵,森然的玄冰寒氣已經鋪天蓋地而來,將持國無敵周圍的空氣都凍住,令他腳下都生冰。
“不好!持國師弟有難!”廣目無邊和增長無量見此情景大感不妙,方天仇這一擊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十分驚人,而且刑斧又是弑神武器,持國無敵恐要遭殃!
二人也不能再管面前的敵人,紛紛轉向持國無敵,都拿出了自己壓箱底的本事。
隻見龍捲風暴和一股巨大的吸力傳來。
風暴赫然將刑斧和寒氣吹開,而持國無敵則是生生被增長無量吸到了身邊。
隻見刑斧與龍捲風暴甫一接觸,的確被強大的風力吹得微微偏移,但玄冰寒氣也驟然將風暴凝結成了冰柱。
接著不可阻擋的一擊劈在了距離持國無敵不遠處的地面之上,轟的一聲,山體震顫,大範圍的寒氣直接從斧尖擴散出去,前方的半邊山頭都被玄冰寒氣直接凍成了冰山。
持國無敵渾身僵硬,身體也被寒氣所冰,若不是增長無量及時將自己吸走,此刻他不是被刑斧劈中就是被寒氣凍成了冰塊。
實在是想不到,這個姓方的小子居然隱藏了這麼恐怖的實力。
“嗯?”
方天仇一擊未中,神色微微疑惑,而後目光再次鎖定持國無敵和增長無量,揮起巨斧再度劈來,那嗜血瘋狂的模樣,令兩位魔尊都不禁自歎不如。
“不對,這小子走火入魔了!你們快閃開!”廣目無邊一眼識破方天仇的本質,才發現其中的異樣。
增長無量和持國無敵聞言也知道情況不妙,當即快閃。
結果方天仇這一擊再度落空,一斧將地面劈出百米冰原,離得較近的一些武道人士直接被凍成冰人。
看到這一幕,白衣老人不由得臉色一沉。
方天仇還在繼續追殺持國無敵,幾斧下去,半個北鬥山都快被他冰住,白衣老人當即便衝向了方天仇。
“殺!”方天仇怒喝一聲,又是一記寒冰斧劈。
隻不過這一次,白衣老人驟然出現在他面前,他隻感覺到手中握著的刑斧傳來一陣劇烈的震顫,然後便脫手飛了出去。
隻聽嗖的一聲,刑斧飛出幾十米,生生插在石壁之上,將石壁結成冰牆。
“殺!”方天仇猩紅著雙眼怒視這白衣老人,大量的寒氣從他周身散發出來,揮起一拳就朝白衣老人臉上打來。
“混賬!”白衣老人冷聲嗬斥,一手握住方天仇的拳頭,正欲反擊。
“别傷我大哥,他隻是走火入魔了!”張羽及時趕到,製止白衣老人。
而後使出玄陽寒冰鎖將方天仇的雙手製住,但大量的玄冰寒氣從方天仇身上散發出來,張羽都不禁冷的打了個寒顫,急忙運轉真氣護體。
白衣老人看了張羽一眼,而後說道:“他或是被刑斧迷了心神,最好先打暈他
見方天仇被白衣老人和張羽製住,三大魔尊急忙後撤。
“兩位師弟,此地不宜久留,走為上策!”廣目無邊意識到北鬥山一戰,他們已然失去了先機和勝券,方天仇更是不可能擄走了。
持國和增長也是讚同的點點頭,而後持國無敵伸手將刑斧吸回,而後便跟著廣目無邊和增長無量進入龍捲風暴之中,天遁而去。
“他們跑了!”沈香和星彩追了上來。
破月伸手便攔住了這兩個孩子,搖頭道:“窮寇莫追,更何況,他們還不是一般的窮寇
放虎歸山的確不該,但他們也未必有留得住三大魔尊的本事,畢竟此刻北鬥山上已經死傷慘重了。
三大魔尊逃離之後,北鬥山上那些被邪物附身的武道人士逐一被製服。
戰後的北鬥山,到處都是傷員哀嚎的場景,這次除魔衛道之戰傷亡頗為慘重,不過好在有驚無險。
方天仇被張羽用玄陽鎖困住之後,白衣老人又施以封印將方天仇體內的魔性暫時封印住。
此刻的方天仇消了魔性,昏睡在張羽身邊。
此刻破月和武思邪主動來到白衣老人面前拜會。
二人見到白衣老人顯得十分尊敬。
就連向來目光極高的破月也對白衣老人十分客氣,言語中頗為尊崇,他主動施禮道:“玄冥真人,時隔百年,想不到你我還能再見面!”
“玄冥真君,晚輩武思邪,久仰您的威名,您乃是正道之光,乃是真正的武道神話!”武思邪躬身道。
玄冥子?!玄機子!
昏睡中的方天仇陡然驚醒,耳邊迴響起的全是玄機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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