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笑了笑:“如果真是你猜得這樣,那你為什麼不動手,現在殺我不是輕輕鬆鬆?”
老管家卻沒有動。
因為剛才的血天王已經把他體內的真氣耗得七七八八了。
他快八十歲了,身體機能早不剩多少了,全靠這口真氣撐著。
現在真氣消耗如此巨大,他已經走在油儘燈枯的邊緣了。
“是不是你的真氣已經消耗光了?”
雲軒笑了起來,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可是我的真氣隻消耗了不到四成,你猜猜我們之間誰會死?”
“當然是你!”
這時候,一聲暴喝從遠處傳來。
隨即,一道人影從天而降,重重地砸在了庭院當中,震得地面都晃了起來。
來人是位身材高大的白袍老者,他那張國字臉上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
“老、老爺!”老管家看到來人,當即露出了敬畏之色:“老奴有負職責,非但沒有趕走外敵,還讓大爺受了重傷。請老爺降罪!”
秦元霸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禿頂中年男子,冷聲道:“這怪不得你,你帶著昂兒下去吧,這裡來我應付。”
“是!”老管家緩步後撤,走向了禿頂中年男子。
秦元霸扭頭瞪著雲軒:“小子,你有種,敢來秦家鬨事,還攪我乖孫兒的婚宴攪得亂七八糟,你說說該怎麼辦?”
“好辦!”雲軒淡淡地說道:“沈妙月是我的人,被你們強行綁架過來結婚。隻要你把人交給我,這事就算了結了。”
“嗬嗬!”秦元霸怒極反笑,“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雲軒歪了歪頭,臉上浮現出疑惑的神情:“你們這些人真有意思,全都不知道自己是誰,還都來問我?我又不是你們的親爹。”
秦元霸冷叱一聲:“討嘴上的便宜,隻會讓你死得更快!”
雲軒的回答很乾脆:“我不想讓誰死,也無意找麻煩,隻是來找我朋友的。”
“可是我秦家的奴才卻死了好幾個!”秦元霸冷冷地盯著雲軒:“你打算如何賠償?”
雲軒歎了口氣,緩聲說道:“對於他們的死,我深表同情,除了那個血蛇之外,其他人可不是我殺的。”
“那個什麼禿鷹,是被血蛇殺的。”
雲軒說完,又伸手指了指老管家:“你的寶貝兒子,是中了他的招數,跟我可沒有關係。”
老管家聽到這話,嚇得渾身一抖,又直接跪了下來:“老爺恕罪。”
秦元霸並不上這個當,仍舊盯著雲軒:“若不是你鬨上門來,怎麼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如果不是你們綁了我朋友,我也懶得來你們家。”雲軒針鋒相對地回懟道。
秦元霸有些無法理解:“為了區區一個賤女人,你就敢擅闖秦家!還打傷了我秦家的人!”
雲軒大喝道:“不好意思,她不是賤女人,而是我雲軒的朋友!”
“很好,那你,還有你的朋友,今天就都死在這裡吧!”
秦元霸已然動了真怒,一雙拳頭緊緊地捏著,“就算是你師父親臨,也救不了你的狗命!”
“你未必殺得了……”雲軒語氣淡然地回了一句。
隻是話還沒說完,一隻碩大的拳頭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好快!
雲軒如臨大敵,他完全反應不過來,徑直被這一拳給轟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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