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月的聲音還是那樣,溫溫柔柔的,動作時而緩,時而快,很折磨人:“叫我什麼?”
白林亦嗓音沙啞,嘴唇動了動:“姐姐...”
齊月獎勵似的在白林亦的腰間摸了摸。
很濃重的氣味,齊月起身進了浴室。
白林亦躺在床上出神。
第二天,全世界的新聞都跟炸了鍋似的,白林亦與MKB的創始人齊月同住一間房。
江怡一口粥差點沒嗆著,她喝了好幾口水才順下去:“這...天...我...”
太刺激了。
陸歲和劉念念在家都是蒙的。
“什麼叫同住一間房?”劉念念看著新聞,轉過頭看向陸歲。
陸歲表情有些一言難儘:“我把白林亦當哥們,他想當我嶽父。”說完他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他媽的合理嗎!
劉念念剜了陸歲一眼,這肯定是假新聞,也許是母親出差,然後遇到了白林亦,見見面而已。
長輩對小輩的關心,一定是這樣的。
齊月還在白林亦懷裡睡著,手機響後,她接通了電話:“喂,念念,怎麼了?”
劉念念盤著腿:“媽,你快看看新聞離譜到家了,說你跟白林亦同住一間房,氣死我了。”
齊月“嗯”了一聲後,鎮定道:“在一起了。”
劉念念感覺自己頭皮都是麻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什麼叫“在一起了”跟誰在一起了,跟白林亦!?啊?
白林亦接過手機,沉著嗓子:“好了,你媽還困著,晚點聊。”說著他結束了通話。
劉念念直接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陸歲忙伸手,怕她把自己摔了:“怎麼了,真成我嶽父了?”
“嗯...”劉念念抓狂了,這叫什麼事啊,白林亦比母親小二十歲啊。
知道這個訊息的還有劉偉,他坐在椅子上,臉色都不太對,齊月竟然跟了白林亦。
白家上下沒有不震驚的,MKB那邊的高層召開了緊急會議,嫁給了最高管理者,這還不得好好利用起來。
鋪天蓋地的新聞,最後竟然有人開始祝福,說是衝破了世俗的枷鎖。
白林亦在接受采訪的時候說“她是我的愛人,我靈魂的寄托”。
更勁爆的是,白林亦苦苦追妻十幾年才成功,並且兩人已經有了孩子。
齊月坐在椅子上,她既然選擇了,就不怕面對,記者采訪的時候,她理性又知性,她知道自己要什麼。
至於比白林亦大二十歲,她不覺得自己是高攀,他們始終平視對方,站在統一的高度。
白林亦跟做夢似的,今後是不是走哪都能帶著老婆了,不用在熬相思的苦了。
齊月坐在椅子上優雅的喝著茶,手上戴著跟白林亦同款的戒指:“念唸的電話,我一直沒接...”
她不知道怎麼跟女兒說。
“交給我。”白林亦說著走到椅子旁蹲下,雙手扶著椅子扶手:“老婆,你都好幾天沒親我了。”
如果有個尾巴,這會估計早就搖起來了。
齊月將茶杯放下,低下頭吻了上去。
他沒有逼迫她做不想做的事情,她也會儘量幫他解決慾望,在這件事上,兩人很默契。
當然也有罵齊月的,說她巫婆之類的,因為白林亦在網上有不少的擁護者。
兩人也沒把這些閒言碎語放在心上,人有百樣,不以統一為目的,都是自由的。
白妙妙拿著課本躺在床上,她接收的訊息要比外網慢,震驚之餘也發了祝福的簡訊。
她比司鄉小十歲都可以,那齊月比白林亦大二十歲有什麼不行,太行了。
司鄉正在掖襯衫,路過的時候,他順手拿走了白妙妙的課本:“休息一會眼睛,别一直盯著看。”
他不擔心她的學習。
白妙妙起身跪在沙發上看司鄉:“凱寶,你要出門嗎?我一會要去畫室,你送我唄。”她給自己報了很有名的油畫課,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司鄉拿起領帶繫上:“寶貝,我怎麼記得我昨天說過,今天要去學術探討。”不去不行。
白妙妙做出仔細回想的模樣,她怎麼不記得他昨天說過,可能是她快睡著那會說的。
“對了葉媽媽給了我好多漂亮裙子,我今天穿那套小熊的。”白妙妙說著回了臥室,裡面黑色襯衫打底,外面是小熊圖案的泡泡裙,隨便拿了雙小皮鞋穿上。
雖然這是十幾年前的款式,但現在穿上依舊感覺可愛到不行。
葉媽媽年輕時候的照片她見過,可愛又甜美,笑起來很有感染力,穿著不同的裙子站在裴叔叔身邊,裴叔叔永遠西裝革履的,但是她發現...
裴叔叔會根據葉媽媽選擇的裙子,選擇領帶和配飾的顏色。
司鄉看到白妙妙從臥室出來,挑了一下眉,他母親一直擔心,自己的寶貝裙子沒人“繼承”這回好了,全給未來兒媳婦了。
白妙妙走到司鄉面前:“那你開完會到畫室接我,下個禮拜你要去拜訪老教授,我拍了個書法家的字,你一起帶去,當禮物。”
司鄉拿著車鑰匙帶著白妙妙出了家門,送禮這些,全是白妙妙在管理,什麼人該送什麼樣的禮物,她比他拿的準。
白妙妙繫好安全帶後,伸了個懶腰,然後就跟小懶貓嗮肚皮一樣,躺在車上。
“凱寶,面對這麼可愛的老婆,就沒有非分之想嗎?”白妙妙要鬱悶死了,之前父母不同意,親親抱抱就算了,現在都同意了,怎麼還...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上山當清心寡慾的道士,反正就是不進行下一步。
急死人了。
司鄉握著方向盤,轉過頭看向白妙妙:“有。”他回答的很乾脆。
沒有就不是正常男人。
但是他答應了,現在還不是時候。
白妙妙晃了一下腿,是不是平時穿的太可愛了,不誘人啊...
司鄉將白妙妙送到畫室後去了茶室,一個學油畫,一個跟老教授們進行學術探討。
白妙妙學什麼都快,但是她不會因為這個而驕傲自滿,學生們都離開後,她還在畫。
老師走到白妙妙身邊:“這裡的花瓣。”說著她拿起筆在上面勾勒了兩下。
白妙妙仰起頭露出甜甜的笑容:“謝謝老師。”她在畫向日葵。
一開始,她以為白妙妙隻是來玩玩的,她基礎很差甚至連入門的門檻都沒到,現在已經有模有樣了。
老師今年五十多歲了,是油畫大師,國內外得過很多獎項。
她也不急著下班,看白妙妙認認真真一筆一筆的畫著,雖然還達不到多好的效果,但看得出來,她很努力。
“以後想往這方面發展嗎?”老師見白妙妙畫的差不多了開口道。
有這方面興趣的,她都會儘力培養。
白妙妙認真回答道:“對不起老師,我是因為打發閒餘的時間,我沒辦法往這方面繼續發展。”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藝術家這條路,她走不了。
老師遺憾的歎了口氣,現在油畫不賺錢,以現在的生存環境來看,不賺錢,就等於沒有價值。
大多都是普通人,當藝術家之前,得填飽肚子。
白妙妙不想浪費老師的時間,有這個時間,她可以培養想走這條路的學生,她就不占這個名額了。
離開畫室後,她去了拍賣會,送給老教授,吃喝這些都顯得不上心,但是送一幅字,能掛起來,看到就能想到司鄉這個人。
而且還不會被人抓住什麼把柄,一幅畫,都是教授探討和研究怎麼了...
司鄉接白妙妙的時候,她正在咖啡店看漫畫書,臨走的時候還買了一本。
“凱寶我想了你一整天。”白妙妙走出咖啡店後挽著司鄉的手臂,手裡拿著漫畫和拍下來的書法。
司鄉向前走了兩步緩緩蹲下身體。
白妙妙撲了上去:“回家咯,我想吃燉土豆。”
司鄉揹著白妙妙向停車場走去:“沒買土豆。”他嘴唇輕抿,顯然是故意逗她。
白妙妙湊到司鄉耳邊:“沒有土豆,吃妙妙怎麼樣?”說著她腿晃了晃。
她說完後臉可紅可紅了。
司鄉快走了兩步,小丫頭整天胡說八道的,一到動真格的又縮回去了。
這話放在家裡,她都不會說,隻有在外面知道他不可能做出什麼來,才敢...
白妙妙吮了一下司鄉的耳垂,還故意吧唧了兩下嘴:“香香的。”
司鄉放下白妙妙後,單手打開車門:“回頭也讓我嚐嚐。”說著他眯縫著眼睛。
白妙妙眼神亂瞄,反正就是不敢看司鄉的眼睛,誰知道他要嘗什麼。
到家後,白妙妙踢了鞋子,接了杯水:“我天天盼著到秋天,這樣我就能去上學了,我快要悶死了。”
司鄉從白妙妙的手裡拿過水杯放到一旁。
白妙妙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放到了沙發上。
小裙子裡面還穿著南瓜褲,司鄉的手落了上去。
白妙妙的手用力按著:“你要嘗什麼啊...”她有點慌了。
司鄉俯身:“寶貝口渴知道喝水,我就不能嗎?”說著他的指尖勾住了南瓜褲。
“不,不能。”白妙妙羞的不行,他表情認真,好像水就是這麼喝的一樣。
誰家正經人像他這樣啊。
司鄉吻住了白妙妙的唇,每天都在認真撩他,真當他是什麼正人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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