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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揚在大庭廣眾下對唐霜和墨承白演這麼一出,就是想要在將童文潔扔出去後,再身體力行,最後完全洗清自己。
於是怒極反笑,墨承白也乾脆順著虞揚的話開口道:“是啊,虞先生冰清玉潔,聖母心腸,下次可千萬别身為一個公司的總裁,還被手下一個隨時都能碾死的小員工騙了。不過,虞先生好歹也是童文潔的老闆,自己的員工做了這麼膽大包天的事情,你不會就打算來我面前說聲‘對不起’,就完了吧?”
“當然不會,童文潔惹出的麻煩,給墨先生帶來的困擾,我一定得彌補。”
虞揚微笑回答,隨後也大手一揮,讓身邊的手下開始從車上往下搬東西:“我知道墨先生現在的身體不太好,甚至很可能還要命不久矣,所以我為你買了好多的補品,都是對身體有利的,希望墨先生吃了以後可以早日恢複健康。”
“墨承白自然會早日恢複健康的,但是虞先生這些雜七雜八的補品,還是自己留著當零食吃吧。”唐霜早已面色冰冷,於是直接上前,她居高臨下看著虞揚道:“墨承白是我的丈夫,我們婚期在即,作為妻子我會好好照顧好他,而虞先生前科累累,萬一今天送的這些補品裡,又加了什麼危險的東西,到時候不是又得麻煩虞先生拉個替死鬼來給自己當墊背嗎?”
“虞先生,你將身邊大大小小的人都當成棋子,可是他們到底是活生生的人,不能拿著錢為你工作,最後卻連命都為你賠上吧?”
畢竟這世界上,還沒有打工人能承受得起這樣的工作代價。
果不其然,伴著唐霜的話,他們所處的一小塊區域都安靜了下來,尤其是虞揚身邊,那幾個本來在幫他搬東西的手下。
畢竟外人不知道虞揚是什麼人,他們能不知道嗎?
於是想著童文潔的下場,聽著童文潔現在還能時不時傳出的絕望怒吼,幾個人頓時一陣後背發寒,一個膽子特别小的,更是一不小心將手上的高級補品都直接“砰”地一聲摔在了地上,引得本來還覺得虞揚人挺好的一些圍觀群眾,都忍不住奇怪疑惑起來。
見狀,虞揚蹙了蹙眉,哪裡看不出唐霜這分明是在故意拆他的台。
可是對於唐霜的挑釁,他並不生氣,他生氣的是唐霜說的那些話:“妻子,丈夫?”
虞揚死死盯著唐霜道:“唐小姐,你們的婚禮接下來還有繼續辦下去的必要嗎?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墨先生中的毒沒有解藥,哪怕是我提前三個半個月讓人開始研究,也隻能製作出半顆抑製藥,所以墨先生活不下去,你們又何必辦了婚禮的,多此一舉呢?”
“虞揚,是不是多此一舉,我不用别人來多管閒事,幫我定論。”
唐霜嘲諷地看著虞揚,心中怒火噴湧,她的眸光卻更加冷靜:“尤其是你這個,不折不扣害人又騙人的無恥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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