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臟了……
墨承白帶著顫音的這句話,清清楚楚將他所有的不安全部宣泄出來。
因為雖說方才在倉庫中,唐霜毫不猶豫地便懟了方叔,還堅定地表示了她相信他。
但是在壞人面前,墨承白覺得唐霜說的話或許隻是為了不讓方叔太得意,所以展現了一些演技而已,可實際上,唐霜在心中說不定還是會對他有所懷疑,甚至會覺得他不乾淨!
於是忍不住再次紅了眼睛,墨承白死死抱著唐霜道:“霜兒,我真的沒有騙你,我也是真的沒做方叔說的那件事情!我承認,我從昏迷中醒來在醫院的時候,一直都是方悅可在我身邊監視照顧我,可是我一直都很抗拒她靠近我,哪怕後來我被催眠成功,忘記了她是一個壞人,但我也還是不願意和她親密,本能地就是很排斥……”
“所以我們怎麼可能會發生什麼逾矩的事情?”
畢竟墨承白是腦子糊塗了,不是死了。
方叔藉口他不清醒,想要將臟水摁到他的頭上。
但身為男人,有些事情做沒做過,墨承白難道會一點都不知道嗎?
況且那時方悅可雖然很想與他發生什麼,可墨承白不願意,他們又還沒像現在這樣撕破臉,方悅可哪怕瘋但也還是更多地希望在墨承白麪前保持良好形象,自然也不會輕舉妄動。
所以雖然墨承白和方悅可相處過兩個多月,可墨承白用生命保證,他絕對和方悅可連擁抱也沒有過!
“霜兒,我真的是乾淨的。”墨承白看著唐霜,眸光焦急道:“你若是不信,我可以脫光了任你檢查!”
“可是這種男女之間的事,我用一雙眼睛怎麼檢查?”
唐霜聽著墨承白慌亂的胡言亂語,忍不住好笑道:“你難不成以為我的這雙眼睛,是什麼貞操檢測器嗎?”
如果墨承白真的不乾淨了,難不成她的眼睛還能和融融一樣忽然變色不成?
可是聽著唐霜這麼說,墨承白的心卻是徹底涼了半截
“所以你是真的覺得我臟了,真的覺得我不乾淨了?”他聲音嘶啞地怔怔回答,莫大的委屈與痛苦湧上心頭,他的眼眶第一次忍不住發酸發脹道:“霜兒,你接下來是不是想不要我了?”
“不,我不是,我沒有!”
唐霜眼看著墨承白竟然要哭了,這一次也是真的逗不下去了:“你這個傻子,我怎麼可能不要你,不對,應該說我怎麼可能真的覺得你臟了,你不乾淨了?我在小倉庫裡和方叔說的那些話,不是場面話,是我認真的肺腑之言,我從沒懷疑過你,畢竟你可是為了拒絕方悅可佈菜,硬生生把自己折磨到營養不良,甚至要靠輸營養液才能活下去的人……這是能把自己弄臟的樣子嗎?”
如果能,那墨承白也不會差點餓死了。
而墨承白這樣聽著,眼眶中的酸澀這才終於壓了下去,也握住唐霜的手貼在臉上道:“所以霜兒,你從沒懷疑過我和方悅可相處時的清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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