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一次也是做,做兩次也是做,那萬一我們上次沒做,這次做了,我豈不是虧了?”
霍霆東見她這副樣子,低低的笑出了聲,“行了,别再唸叨做一次做兩次了,沒打算碰你
秦悅織這才發現,他被自己按住的手一直沒動,可她的力氣分明不大,便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他一開始就沒打算碰她,就是單純的嚇唬她而已。
霍霆東起身:“我去換套衣服,送你回去
秦悅織起身,阻止了他:“然後再以沒開車的藉口,讓我送你回來是吧?這樣送來送去,要送到明天天亮去了,還是你打算開著車跟在我後面?”
“你一個女孩子,這麼晚開車不安全,我送你回去,等會兒我自己打車回來
……
薄荊舟和沈晚瓷從警局出來,就直接回了禦汀别院,中途去補辦了電話卡。
直到坐在家裡的沙發上,她還是有點不放心:“你不回醫院,真的沒事?”
“沒事,就一點皮外傷,現在早都不痛了
沈晚瓷點了點頭,就沒再說話了。
薄荊舟看出她情緒不太好,握住她的手,安撫的緊了緊:“晚晚,别怕,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更不會
沈晚瓷勉強笑了笑:“嗯
她不是怕有事,她沒有想過要讓謝初宜死,走之前還給她扔了遊泳圈,並且看著她站穩,確定不會有生命危險才離開的,但人死了,還是死在了遊泳池,她難免唏噓。
一條活生生的命,她不可能真的做到無動於衷。
薄荊舟:“她的死跟你沒關係,隻是湊巧,那人既然對她動手了,就證明她知道的秘密不少,不死在遊泳池,也會死在别的地方,你别把事情攬在自己身上
沈晚瓷看了眼牆上的掛鐘:“24小時要到了,那幾個綁匪招了嗎?”
以前她對紀子言沒什麼深刻的瞭解,哪怕從江雅竹口中知道他是個變態,但也隻限於是認知上的知道,並沒有什麼深層的感覺,但謝初宜的死讓她對他的變態有了實質的感知。
薄荊舟:“沒有,但紀子言出不來了,至少十四天內,他出不了拘留所
被他們談論的紀子言此刻正笑著問值班的警察,神色中帶著一股子不明顯的得意:“警察同誌,24小時到了,是不是該放我出去了?我說了,我沒參與綁架,也不認識那些人,我是良好市民
警察冷冷的衝著他撩了撩眼皮:“良好市民?紀子言,我們都查清楚你的背景了,二十年前以假死脫身,逃避法律製裁,去國外後不知道怎麼弄到的身份證明,你現在跟我說你是良好市民?”
紀子言:“我當年掉下海,運氣好被漁民撈起來了,後來被一群人販子拐到國外,還被打傷了頭失了憶,這一切都是巧合,我也很無奈啊,我也不知道我命那麼大是吧
警察冷哼了一聲:“你現在涉及到一樁命案,暫時出不去了,好好在這裡呆著,等待審訊吧
“命案?誰死了?”
“謝初宜,薄氏的薄總舉報你,當初是你給他打電話,讓他和死者去參加喬家的宴會,還說謝初宜是你派去故意接近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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