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懶得拿手包,禮服又不方便,所以來之前將手機放在悅織包裡了,早知道會這樣,她就隨身帶著了。
不過對方既然都搞綁架這一套了,大概也不會把手機留給他們,她也就是問一問。
“沒有薄荊舟穿的西服微微貼身,有沒有手機,一下就能感覺到了。
聲音一停,周圍就好靜,沈晚瓷雖說沒有幽閉恐懼症,也不怕黑,但她怕鬼啊,電視裡說這種黑漆漆、陰森森、潮濕破舊的地方,最容易招陰邪了。
她費力的挪著凳子靠到薄荊舟身側,和他挨在一起,這樣沒那麼怕。
“嗯~~”男人悶哼了一聲。
沈晚瓷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蹭到他受傷的那條手臂了,她急忙挪開了一些:“對不起,我忘了你手上有傷了
她其實是記得的,就是一時沒分清左右。
薄荊舟看不到沈晚瓷的臉,光是聽到她自責焦急的聲音,也不確定她急成什麼樣了,急忙柔聲哄道:“不是手臂疼,是綁得太久,腿麻了
沈晚瓷挪著凳子走到他身後,背對著他,費力的去夠他手腕上的繩結:“我先試試能不能幫你把繩子解開
他剛才已經試過了,繩結的綁法很專業,再加上椅背彎曲的弧度,能供他們發揮的餘地很小,很難解開,至少在這種摸黑的情況下是解不開的。
但他沒有拒絕,沈晚瓷有點事忙,也不會胡思亂想:“為什麼不告訴我,你要去參加訂婚宴?”
他想起那天在車上,她特意問自己週三有沒有空,想來那時候她就收到謝初宜的簡訊了,今晚在去喬家之前,薄荊舟已經做好安排了,沒想到晚晚會突然出現,更沒有想到幕後的那人會把目標從他換成晚晚。
他怕她擔心,怕把她捲進危險中,結果到最後,還是把她捲進來了。
沈晚瓷‘哼’了一聲:“要是我告訴你了,能看到你和謝小姐郎情妾意的一幕嗎?”
越想越氣,指甲在他手上重重的撓了一下,“狗男人,你又騙我,你那天當著我的面拒絕得乾脆利落,還把人拉進了黑名單,結果呢?轉頭就跟人攪在一起了,還以男伴的身份陪她來參加宴會
“被她挽著的時候,你是不是心裡開心極了?你那條手臂,都快成千人嘗萬人枕的臟東西了
“我沒有讓她挽,”說這句話時,薄荊舟十分有底氣,因為他的確沒讓謝初宜近身:“當時在你面前,我也沒有做戲,確實是拒絕她了,那些話也是真話,但謝初宜後來又去公司找過我,說那人會去喬家的宴會
還說了些與他如今的身體情況有關的事,她問他:你知道為什麼隻有我能緩解你頭疼的症狀嗎?
這一點,成功的戳中了薄荊舟的好奇心,他原本以為是謝初宜的按摩手法和别人有區别,而她一直也是這麼引導暗示他的,可他讓王大富去學了,效果並不理想,可以說是毫無效果。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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