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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東將領帶扯鬆了些,又開始解襯衫的釦子,性感的喉結劃過他修長的手指,看的秦悅織忍不住也嚥了咽喉嚨。
他身材那麼好,手感肯定也好,摸一摸好像也不吃虧,就是不知道尺寸和身高是不是成正比……
秦悅織猛的反應過來自己都想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毫不留情的往自己額頭上拍了一下,“霍律師,您說您要殺誰,我馬上去,求您别色誘我,我怕我會忍不住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
她盯著霍霆東弧度優美的鎖骨,有些氣弱:“強姦判幾年啊?我先算算值不值。”
“……”霍霆東將解開的釦子又給扣上了,“我隻是有點熱,你電話響了。”
電話是沈晚瓷打來的,她一邊接一邊溜出了休息間,臨走時還摸了摸鼻子。
還好,沒流鼻血。
……
陸宴遲的車停在會所負一樓,他沒有立刻坐進去,而是低頭點了支菸,冷硬的五官被暖色的火焰襯得柔和通透,男人深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灰白色的煙霧。
他垂下眸子,目光落在自己左手的掌心上。
剛才他就是用這隻手摸的沈晚瓷的肚子,柔軟的觸感到現在都似乎還纏繞在掌心中,現在才十月初,天氣還不算太冷,會所裡又開著空調,沈晚瓷就隻穿了件薄薄的打底,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她的體溫。
陸宴遲收緊手指,似乎是想要抓緊什麼,但又似乎隻是一個毫無意義的動作而已,他閉上眼睛,腦海中有幾秒鐘是短暫的空白和遲鈍。
他欣長冷貴的身影被白熾燈籠罩著,顯得格外的寡淡和落寞。
單調的手機鈴聲在安靜的停車場裡響起,一下就沖淡了這股令人喘不上氣的壓抑沉悶,陸宴遲緩緩掀開眼眸,低頭看了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
是個陌生號碼。
“喂。”
“陸總,”是會所經理的聲音:“已經按您的吩咐,取消這次的泳裝派對了。”
“好,麻煩了,造成的損失我這邊會給你補上,直接把賬單發到我手機上就可以了。”
“沒事沒事,我們已經安排了别的節目補上了,暫時沒有接到有顧客說要退票的訊息,”經理敢怒不敢言,當真是面上笑嘻嘻,心裡mmp,他們這泳裝派對舉辦了好幾年了,一直都深得客人喜歡,怎麼就有傷風化了?
這新上任的陸總怕是陸家從哪個犄角旮旯裡接出來的吧,裹腳布纏小腦,還一纏纏幾圈。
掛斷電話,陸宴遲掐了煙,將菸蒂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等身上的煙味散了散,才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他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醫院。
7樓,骨科,挨近廁所的單人病房裡,唐祈孤零零的躺在床上,腿上打著石膏,手上纏著紗布。
他想睡覺,但麻藥剛過,傷口一跳一跳的劇痛讓他根本睡不著。
聽到開門聲,他扭頭朝著門口看過來,一見到陸宴遲就皺巴起了一張臉,痛苦的道:“陸總,你說是誰這麼缺德,往公司的安全通道裡扔彈珠?那彈珠抹了油吧,那麼滑?”
陸宴遲拉開病床旁的凳子坐下,搖頭:“保安說安全通道的監控壞了,之前已經上報了,但一直沒人處理。”
唐祈:“……”
所以他這腿是白斷了。
陸宴遲一臉誠懇:“抱歉,如果不是我要走樓梯,也不會連累你摔斷腿,你這段時間就好好養傷,公司的事不用擔心,我已經安排了别的人代你,你這是工傷,工資按平時的三倍來發。”
唐祈躺了好幾個小時,腰痠背痛,想翻一下身,但一動就扯到傷口,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痛。
“陸總,下午的時候您急著離開,我摔了沒耽誤您的事吧?”
陸宴遲掀眸看了他一眼:“沒有。”
唐祈鬆了口氣:“陸總當時走得那麼急,是有什麼急事嗎?”
陸宴遲:“恩。”
見唐祈還盯著他,似乎不問出個所以然來就不會罷休,男人淡淡的道:“解決生理需求,你也要跟著一起?”
唐祈:“……”
陸宴遲也就是過來走個過場,坐了幾分鐘後就起身離開了。
下了樓,經過垃圾桶時,他將手中空了的煙盒扔了進去。
“砰”的一聲。
煙盒砸在垃圾桶的底部,盒蓋打開,從裡面滾出來幾顆抹了油的彈珠。
他拿出手機,換上了另一張卡,撥出一組數字,低沉的聲音在夜風中散去很遠:“於館長,您好,我有件事想拜托您一下。”
……
京都博物館附近的咖啡廳。
沈晚瓷捧著杯子,低頭看著裡面深褐色的、正蕩著一圈圈漣漪的液體,唇瓣緊抿,半晌才開口道:“於館長,抱歉,我現在暫時沒辦法回博物館。”
她沒想到於館長居然會來找她,讓她重新回博物館上班,畢竟當初她的離職申請是於館長親批的。
於館長長歎了口氣:“太可惜了,晚瓷,你是個好苗子,也是個有天賦的文物修複師,隻要堅持下去,肯定能在這一行裡大有所為,你現在放棄,太可惜了。”
薄荊舟失蹤的事,他已經在新聞上看到了,也大概猜出了沈晚瓷放棄自己的夢想轉戰商場的原因,“如果薄總知道了,肯定不會願意你這樣做。”
“我的選擇和他無關,”沈晚瓷不想讓薄荊舟揹負著這麼沉重的包袱,她抬頭:“於館長,我能冒昧問一句,您為什麼會突然來勸我回博物館工作嗎?”
她離職已經三個月了,要勸早都勸了。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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