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厲著聲音問她。
然而蘇明慧隻是一個勁的尖叫,嘴裡嚷嚷著:“沈安橋,我報信了,你别纏著我。”
“蘇明慧——”
“砰。”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薄荊舟率先一步進來。
蘇明慧抱著腦袋縮成一團尖叫:“啊啊啊,别打我,我錯了,啊啊啊。”
她這樣,肯定是什麼都問不出來了,沈晚瓷泄氣的垮下肩膀,努力了這麼久,真相就在眼前,卻隻能乾看著,這種無力感簡直能將一個正常人逼瘋。
薄荊舟走到她面前,攬著她的肩將人抱在懷裡:“問不出來就問不出來,薑五爺這些年手上臟事沾了不少,他肯定是出不來的,也算是給媽討回公道了。”
沈晚瓷搖頭,聲音裡帶著哽咽:“不一樣,這不一樣。”
何為公道,真相大白才是公道,如果僅僅是罪魁禍首死了就是公道,那世間還要警察、法官做什麼,她想要將當年的事查清楚,讓法官在宣判的時候清楚明白的加上這一筆,這才算是為她媽媽討回了公道,她在去祭拜的時候才有臉說把凶手繩之以法了,才好意思開口讓她安息。
薄荊舟:“那我們就繼續往下查,總會找到突破口的。”
沈晚瓷眼底迸發出強烈的恨意:“我要見沈震安。”
她要問問他,為什麼蘇明慧都明確告訴他對方動手的時間了,她媽還會出事,那天晚上他失聯的那兩個多小時,他究竟去哪裡了。
薄荊舟:“好,我讓人把他帶到這裡來。”
沈晚瓷現在的情況,他是不敢讓她來回奔波了。
薑二爺和陸烽也進來了,蘇明慧的尖叫聲停了,又變成了剛才那幅傻傻呆呆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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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荊舟打了通電話,半個小時後,沈震安就被帶來了,再過兩天就要開庭了,他這段時間寢食難安,把自己之前的關係網又梳理了一遍,想要看看還能不能有什麼路子,能爭取個緩刑也是好的啊。
如今見到沈晚瓷,立刻就鬆了口氣,他可沒忘記她上次承諾的要保他出來的事:“晚瓷,你還是捨不得爸爸坐牢的,對吧?我就知道你是個孝順孩子,等爸爸以後東山再起,你想要什麼爸爸通通都買給你。”
薑二爺聽得直皺眉,沈安橋當初看上這鬼東西什麼了?看上他臉皮厚沒情商,還是大餅畫的好?
就這場面,怎麼看都不像是要保他出來的,還想東山再起,靠賣大餅嗎?
沈晚瓷現在看到沈震安隻覺得噁心,一句多的話都不想說:“蘇明慧跟你說有人要殺我媽,連具體日期都告訴你了,你為什麼沒提醒她?不止沒提醒,你那晚還失聯了。”
沈震安叫冤:“我想過提醒啊,但對方威脅我,說隻要我敢多說一個字,就要了我們全家的命,那時候你還小,你爺爺奶奶也還健在,對方是鐵了心要置她於死地,那種情況下,我隻能選多棄少,不然你哪能平平安安的長大這麼大。”
見沈晚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連忙給自己找補:“我根本不知道對方哪天會對你媽下手,那個蘇明慧就是個騙子,她勾引我,那天我失聯,就是她勾引我,引我去了酒店,要不然我怎麼會沒去接你媽。”
沈晚瓷知道沈震安不是個東西,但沒想到他這麼不是東西,懦弱、自私、好色、貪財、不忠。
畫是因為他貪財,求著她媽媽接下的,到最後承擔後果的,卻是她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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