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二爺半晌沒說話,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這番說辭打動了。
‘啪’
在沈晚瓷不知道打了多少個蚊子後,薑二爺總算開口了,卻是一句答非所問的話:“為什麼找我?你找薄荊舟,雖然進度可能慢一點,但是沒有風險。”
肯定比自己這個連面都沒見過幾次,還每次交談都不愉快的陌生人來的保險的多。
沈晚瓷裸露的皮膚被蚊子叮出了好幾個大包,“這麼危險的事。就别多拉一個人下水了,他受傷,心疼的還是我。”
“你怕把他拉下水。怕他受傷,就來拉我下水?”
薑二爺簡直要被她給孝死了。
偏偏對方還沒意識到自己這話有哪不對,疑惑的問:“你不本來就在水裡嗎?”
薑二爺:“……”
有道理,竟無法反駁。
這不是沒有其他辦法嗎?
這話沈晚瓷沒說:“我相信我媽的眼光,她能跟你談戀愛,說明你肯定是個好人。”
“她眼光好?那看守所那個呢?”
“……”
這話就沒法接了。
薑二爺:“我考慮一下。”
掛斷電話,沈晚瓷轉身回了别墅,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出了一身的汗。
……
房間裡。
薄荊舟對著吃剩下的飯菜拍了張照片,發朋友圈,配文:就受了一點小傷,老婆就心疼的非要餵給我吃。
設置僅聶煜城可見。
他有些遺憾的想,早知道也和薑二爺加個微信。
沈晚瓷進去就見他盯著手機在發呆,隨口問了句:“你看什麼呢?”
薄荊舟趕忙收起手機,眼巴巴的盯著她,活像主人上班,被拋棄在家一整天的小狗子:“你跟誰打電話呢,打這麼久?”
沈晚瓷本想說薑二爺,但想想這人跟個醋缸似的,除了酸,就沒其他味了,於是改口道:“醫生,我谘詢一下你被咬的地方離那兒那麼近,以後會不會有影響,比如早泄或者喪失生育能力什麼的,畢竟那蛇帶毒,後遺症肯定是有的。”
薄荊舟一臉菜色:“他怎麼說?”
“很有可能,之前也沒遇到過這麼不正經的蛇,所以沒有這方面的數據做參考,正好你現在貢獻了,”沈晚瓷低下頭,努力憋笑。
“……不可能,我……”話到一半他急忙收住,差點又露餡了。
沈晚瓷走的近了,薄荊舟才看到她手臂和小腿上被蚊子叮出的大包,皺眉道:“給醫生打電話,你還非要特意繞去花園?”
這話沒有質問和不信任的意思,就是看著她被咬成這樣,心疼。
“不是怕人聽見,你沒面子嗎?”沈晚瓷張口就來。
“……”薄荊舟黑著臉,繃緊著下頜生硬的轉了話題:“我要洗澡。”
“你不是渾身無力連碗都端不住嗎?毒還沒清完,傷口不能沾水,你要不想感染了截肢,就在床上躺著。”
“現在是夏天,不洗澡身上都臭了。”
捉弄完薄荊舟,沈晚瓷心情大好,她拿了睡衣,衝著他笑了笑就去了浴室:“沒關係,反正也臭不到我,我今晚睡沙發。”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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