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去看,又沒有任何異常。
她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感覺出了錯,還是真的有人在跟蹤她,但還是決定暫時搬去禦汀别院。
這次搬回去,她不再是以女主人的身份,所以對這個地方也不像以前那般排斥。
薄荊舟正在廚房裡做飯,襯衫的衣袖隨意的捲到手肘處,露出一小截勻稱修長的手臂,此刻他正低著頭在切菜,動作比她還熟練。
忙碌的身影、翻滾的白煙、抽油煙機低低的嗡鳴和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音,彙成了一幅歲月靜好的美好畫面。
沈晚瓷雖然知道薄荊舟會做飯,但真正看到他做飯,還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男人頭也沒回:“先上去洗澡,再等半小時就能吃飯了。”
沈晚瓷:“不是說我做飯嗎?”
薄荊舟回頭,見她一臉認真,沒忍住低笑了一聲,道:“今晚算是給你辦的歡迎宴,明天就是你做飯了,有的是機會,用不著這麼急切。”
“……”明明是正常的對話,但從薄荊舟嘴裡說出來,怎麼就這麼——澀情。
沈晚瓷瞪了他一眼,拎著行李上了樓。
她選了個離主臥最遠的客房,洗了澡,換了身衣服,開始鋪床。
别墅裡每天都有鐘點工來打掃衛生,每一處都纖塵不染,鋪上床就能住人。
沈晚瓷是踩著半個小時的點下的樓。
薄荊舟剛將最後一道菜擺上桌,見她從樓上下來,挑了挑眉問道:“你是在我身上裝監控了,這麼恰巧?”
“我沒你那麼變態。”
“……”男人睨著她,似笑非笑:“我哪裡變態了?”
“……”沈晚瓷實在惱怒他這副死樣子,好像隨時隨地都在用視線扒她衣服,“你把你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帶顏色的思想收起來,别用這麼猥瑣的目光盯著我。”
“你要是不那麼猥瑣,怎麼會覺得我猥瑣?薄太太,思想不要那麼不乾淨,不是每個男人都是腦子長在下半身、看到女人就滿心思隻想著那種事的動物。”
沈晚瓷冷笑:“嗬。”
薄荊舟走到酒櫃前:“要喝酒嗎?”
“不喝,”說完,她又道:“你也不準喝。”
萬一他喝醉了,借酒逞凶,非要在她身上試試那個庸醫的提議,她掙不脫,又打不過,連叫救命都沒人來幫她。
薄荊舟玩味的低笑:“你管我?”
“……那你喝吧。”
雖然沈晚瓷這麼說,但薄荊舟還是關上酒櫃的門走回到了餐桌前。
三菜一湯,都是家常的菜色,沈晚瓷本來沒抱太大的希望,畢竟像薄荊舟這種從小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貴公子,能把菜做熟已經是非常不錯了。
她嚐了一口,味道居然出奇的好,而且酸辣爽口,很是開胃。
開胃的後果就是,沈晚瓷比平時多吃了一碗飯,撐住了。
薄荊舟將碗筷放進洗碗機,看著在客廳裡來回走動消食的沈晚瓷,漫不經心的問了句:“晚晚,要不要做做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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