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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瓷笑了下:“我可沒說過要既往不咎的話,我剛才隻是在提醒你犯了什麼罪。”
她沉下臉:“這件事我昨天已經報警了,你等警察通知吧,什麼後果都是你應得的,你當眾曝光那件事的時候,可沒給我留任何餘地。”
他會不知道她如果解釋不清,會面臨什麼處罰嗎?
他知道。
他就是壞。
如果不壞,哪怕是嫉惡如仇,也應該提前問一問她,查清楚事情真相再公開。
沈晚瓷可沒有那麼大的胸懷,大度的放過一個想害自己的人。
趙宏偉現在才知道慌,但他表達慌的方式就是憤怒,人一旦憤怒起來,就沒了理智。
“沈晚瓷,你敢耍我?”
孩子是他的逆鱗,激動之下,他忘記了這裡是薄家,忘記了屋裡還有個薄荊舟,外面還有一群人高馬大的保鏢。
他揚起的手還沒有觸碰到沈晚瓷,人就已經飛出去了。
薄荊舟擰眉,冷著臉對沈晚瓷道:“你非得去惹狗?”
“……”
沈晚瓷看了眼不遠處蜷縮在地上痛得直哼哼的趙宏偉,朝著薄荊舟豎起了大拇指,“會說話你就多說點。”
從趙宏偉這裡問不出什麼,沈晚瓷也就不打算多留了,她拿起包,對薄荊舟道:“我約了悅織……”
說話間,手機響了。
看到螢幕上閃爍的名字,她沒忍住,直接笑了,眼底卻是和她面上表情截然不同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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