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不多。”
知道薑沂合的身份後,沈晚瓷第一時間發資訊問了陸烽,但那個男人沒回她,她也去半山别墅找過,不在。
自上次兩人撕破臉後,陸烽就沒再出現在她面前過了,像消失了一般。
陸烽那裡行不通,她就隻得請私家偵探,還是花高價請的a市那邊的,因為他們更熟悉薑家,在a市的門路也更廣。
薑沂合很優秀,而且從小優秀到大,成績好、長的漂亮,不管她去任何學校、任何公司,都是翹楚級别的人物,但在她去之前或之後,也都有人轉學和跳槽。
這本來是件很尋常的事,但如果離開的那些人都是比她優秀的,且在之後無論是學習還是工作,都會很不順利,就不太正常了。
這些事,薄荊舟並不想讓沈晚瓷知道,聽她說瞭解的不多,也沒有細說,“以後離薑沂合,離薑家的人都遠一些。”
沈晚瓷坐在沙發上,諷刺道:“然後指使你去色誘她,探聽情報嗎?”
薄荊舟面無表情,但明顯已經動了怒,喊她名字的調子近乎是咬牙切齒:“沈晚瓷……”
顧忱曄放下手裡空了的酒杯,暖色的燈光將男人英俊的臉襯得風度優雅,一舉一動都釋放著貴公子的氣息,“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不行,色誘也就賣個臉而已。”
薄荊舟一張臉冷若冰霜,冷冷的看向他:“閉嘴,滾。”
這原本隻是兄弟間隨意的打趣,沈晚瓷剛聽到時並沒有往别處想,但薄荊舟的反應有點出乎她的意料,像是被戳中軟肋後的惱羞成怒。
上次她也懷疑過,但因為他直觀得不容忽視的身體反應,沈晚瓷就打消了那個念頭。
如今聽到顧忱曄的話,之前覺得違和的地方又再次冒出了頭,她驚訝的睜大眼睛:“什麼叫反正不行?”
薄荊舟抿著唇,盯著顧忱曄的眼睛裡都要生出火來了,但顧忱曄才不怕他,甚至連神態動作都沒有變,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你不知道?”
見沈晚瓷一臉懵懂,顧忱曄懶懶的給她解釋:“因為你們第一次太激烈,你事後反應又比一般女人強烈,給某人留下了深重的心理陰影,所以他對著你不行了,這也是為什麼你們婚後三年,他都跟隻地鼠似的見到你就躲。”
“……”
你可真是會形容!
“但他……”
沈晚瓷想說薄荊舟看上去挺正常的,兩人接觸時,男人該有的反應他都有,但别說她和顧忱曄不熟,就算熟,一男一女討論這種問題也怪怪的。
顧忱曄才沒有她那麼多顧慮,“他是心理上有毛病,不是陽痿,掛的號都不在一層樓。”
說著,他有些嫌棄的皺了皺眉:“要是連身體反應都沒有了,那也就沒什麼用了,直接噶了吧。”
沈晚瓷:“……”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她都想給顧公子點個讚。
薄荊舟咬牙:“你話這麼多,小心哪天噎死了。”
“你們兩個,一個不說,一個不問,真要等你們解開心結在一起,估計隻有等到合葬的時候了,”顧忱曄翻了個白眼:“那你還看什麼心理醫生啊,死了都是一捧灰,别說一人一個罐子,就是給你們混一起,你也隻能乾看著,那還不如把現在看醫生的錢拿來修墓,弄舒服點,至少心理上也是種享受。”
他起身,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行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對了……”
他看向沈晚瓷:“醫生給的建議是,多試試,畢竟隻是軟件問題,硬體沒壞,多試幾次,說不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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