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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媽媽乾咳了一聲:“我就是覺得這麼多年沒人,應該不可能回來,不過也不一定,但回不回來那也是别人家的事,和我們沒什麼關係,不過那房子是真晦氣,都成京都有名的鬼宅了,你接的什麼活在那裡?是不是遇上騙子了。”
沈晚瓷不知道對於媽媽過世的事,聶媽媽知道多少,但她想賭一把:“伯母,我媽的死不是單純的意外,但這些年我和外公一直都沒查到有用的線索,您知道我媽有什麼比較好的閨蜜或者朋友嗎?”小說中文網
聶媽媽又轉頭回去插花了:“你媽那個人,一心撲在工作上,十天半個月不出門都能憋的住,不聊八卦不上網,聽風就是雨的鍵盤俠都懶得當,哪會費時間去和人搞交際。”
“那您覺得這事和沈震安有關係嗎?”
查了這麼多年,但也隻知道沈震安那晚沒去接她,其他的就沒有了。
聶媽媽之前就聽說了沈震安後娶的那個老婆不是盞省油的燈,對沈晚瓷也不怎麼好,但沒想到居然已經僵到直呼其名的地步了,“那就更不可能了,你爸就是個色厲內茬、懦弱膽小的人,要不然這麼多年也不可能由著你被他那個要本事沒本事,要背景沒背景,撒潑耍賴第一名的二老婆欺負了。如果你媽的死真的不是意外,那也不太可能會是他策劃的,他沒那麼大的本事,更沒那個膽子。”
沈晚瓷:“……”
那有可能是因為自己是他喜當爹的產物,以至於他每次看到自己,就想起了他當上門女婿的屈辱曆史。
“那我媽有沒有跟您說過,她的前男友?”
“她初戀不是你爸嗎?”聶媽媽的表情不像作偽,沈晚瓷一時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還是隻是不想告訴她,“晚瓷,雖然我和你媽媽交情不錯,但你也知道你媽那個性格,這種私事,她肯定是不會告訴我的。”
從聶家無功而返,沈晚瓷直接去了半山别墅。
因為有道工序中途不能停頓,沈晚瓷走的比昨天晚一些,到家後已經快九點了,樓下快餐店都關了,她直接泡了碗泡麪。
剛挑起準備吃,門鈴就響了。
還是那種一聲疊一聲,此起彼伏的摁法,吵的人不得安寧。
沈晚瓷起身走了過去,先是從貓眼裡往外看了一眼,貓眼被一團肉色的東西擋住了,什麼都看不見。
這種情況下,腦子有坑才會開門,她正要轉身折回去繼續吃泡麪,順便打電話叫物管上來把人帶走,結果就聽到薄荊舟的聲音:“沈晚瓷,開門。”
沈晚瓷:“你先把擋貓眼上的東西挪開。”
幾秒過後她再看,外面站著的人果然是薄荊舟,他還在一個勁的摁門鈴,外加敲門。
她將門拉開了一條手掌寬的縫隙:“你乾嘛?”
濃鬱的酒味從門外沿著縫隙傳進來,薄荊舟偏著頭往縫隙裡看,正好和她的視線對上,他額頭上頂著個被貓眼摁出來的痕跡,再配上他此刻醉眼惺忪的模樣,看上去有點滑稽。
“晚晚,我們再試一次吧。”
沈晚瓷滿頭問號:“試什麼?”
薄荊舟推了推門,沒推開,又這裡摸摸那裡摸摸,換了幾種方式都沒得法,於是側著身子開始往門縫裡擠。
他隻穿了件襯衫,是正裝,領帶不知道是沒戴還是不知道半路扔哪兒去了,襯衫的領口也是被粗暴扯開的,最上面還吊著顆釦子在晃盪。
沈晚瓷的力氣和醉鬼根本不是一個級别的,他的身體擋在那裡,她又不能真的下死手拚命夾,沒幾下就被薄荊舟擠開了。
她雙手環胸,冷冷的看著他:“你究竟要乾嘛?扮二郎神?”
她根本沒將薄荊舟那句試試放在心上,因為完全沒懂其中的意思。
薄荊舟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光是站在那裡都晃晃悠悠的不怎麼穩當,他的眼眶被酒意暈染得有點紅,唇瓣也是紅的:“這次我輕一點。”
“??”沈晚瓷聽他的話跟聽天書似的,“薄荊舟,你最近是不是精神壓力太大了?要不我給你介紹個心理醫生看看?說不定還能治。”
薄荊舟思緒混亂,沈晚瓷那一長串話他隻聽見去了‘心理醫生’這幾個字,當即就排斥的皺起了眉:“顧忱曄那狗東西跟你說的?”
“……”
行吧,跟醉鬼沒辦法正常溝通。
沈晚瓷轉身就要往客廳裡走,她的泡麪要糊了。
薄荊舟眼疾手快的拉住她。
這動作對現在四肢不協調的他來說有點困難,腳下一晃,大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沈晚瓷身上。
沈晚瓷差點沒被他撲個狗吃屎,幸好關鍵時候扶了下牆,才堪堪穩住了,有些惱怒的回頭:“薄荊舟,你……”
沒等她將話說完,薄荊舟已經捧著她的臉吻了上來,似乎想要證明什麼似的,急切的完全讓人招架不住,“我沒病,我隻是……捨不得。”
他攬著她的腰,將人抵在牆壁上,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炙熱滾燙的溫度透過單薄的布料傳到沈晚瓷身上,因為貼的近,身體一丁點的反應都無所遁形。
沈晚瓷剛開始還有點懵,這會兒被他抵著,頓時就清醒了。
試個****,他分明就是在借酒行凶,下半身的那點兒興趣上來了,來她這兒裝醉裝可憐。
沈晚瓷:“薄荊舟,你給我滾開,你要再敢動不動就親我,我把你嘴巴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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