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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荊舟一直安靜的聽著,直到他說完才開口:“誰叫你去的?”
“我不知道,當時燈光太暗了,我又喝了酒,隻記得她好像穿的是夜闌的工作服,根本沒看清臉,”男人抖如篩糠:“薄總,我說的句句屬實,我就知道這些,别的真的不關我的事,我也不知道那個新來的公主是您看上的。”
還不等薄荊舟吩咐,一旁的經理立刻道:“我馬上派人去查。”
薄荊舟看著地上不停求饒的男人:“你們先出去吧,把門關上,别讓血濺到了外面。”
……
沈晚瓷從床上醒來時,思緒還是錯亂的,她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一時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
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沒拉窗簾的房間被陽光照得明晃晃的白,沒有一絲陰暗的遮掩。
四處都很安靜。
她的頭幾乎要爆開似的疼,定焦的視線對上一張屬於男人的、英俊的臉,即便是熟睡狀態,他的五官也是冷漠且疏離的。
昨晚的記憶一點點復甦,但也隻記得自己被扔在了某個地方自身自滅,後來好像還被擰著去衝了冷水澡,不過這段記憶太模糊了,她也不知道是真實發生過的事,還是隻是她做的夢。
但薄荊舟怎麼會在這裡?
思緒完全清醒後,沈晚瓷便感覺到了異樣,自己被子下的身體什麼都沒穿,而且正親密的貼著身側也差不多什麼都沒穿的男人,她的一條腿正搭在對方的肩上。
而他側著身,手環著她,以一種將人完全納入自己掌控範圍之內的姿勢擁著她。
“??”
“*&%¥&*#@”
她緊緊咬著唇,才控製住自己沒有發出土撥鼠的尖叫。
這個狗男人……
居然做這種趁人之危的事!
沈晚瓷也顧不上會不會吵醒他,直接掀開被子要下床,腳還沒沾到地,就被身後環上來的手一把撈了回去。
薄荊舟連眼睛都沒睜,自顧道:“我昨晚累了一整晚,陪我再睡會兒。”
沈晚瓷抵著他胸膛的手在顫抖,語無倫次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仦說Ф忟網
半晌,薄荊舟終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眼底儘是疲憊的紅血絲,帶著濃濃的睡意,沙啞的嗓音也昭示著他還沒睡醒:“當然是你給我打電話,求著我來的,倒是真沒看出來,平日裡端莊素雅沈小姐在床上花樣那麼多,差點沒纏得我下不來床。”
“……”
“好歹我昨晚也伺候了你一整晚,就不親一下表示感謝?”
求著、花樣多、下不來床、伺候……
每個詞都在刺激著沈晚瓷的神經,輕描淡寫的就給她描繪出了一幅活色生香、激情熱烈的畫面。
她張了張嘴,半晌都沒說出話來。
打電話這事沈晚瓷還有印象,所以昨晚那通電話接通了?
但她……
她真的趁著藥性將薄荊舟給強了?還用的是那種格外開放的姿勢?
沈晚瓷懵了,努力想要回憶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但腦子裡除了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
薄荊舟見她一臉魂不守舍,彷彿受了巨大刺激的模樣,臉上勾出綿長嘲諷的冷笑,“很失望?不想被我睡,是想被别人睡?”
“我昨晚那狀態你就沒覺得不對勁?”沈晚瓷整個人都在發著抖,是被氣的:“薄荊舟,你趁人之危!”
“送上門的肉,我不吃還乾看著?沈晚瓷,你别把我想成聶煜城那樣的偽君子。”
被他一提醒,沈晚瓷腦子裡掠過一點模糊的印象,是關於聶煜城的,他昨晚似乎也在。
所以,給她衝冷水的是聶煜城。
沈晚瓷氣得冷笑:“你怎麼能和他比呢,他如果是偽君子,那你簡直就不是人!”
薄荊舟殘留的睡意已經全沒了,他盯著臉上全是嘲諷和不屑的沈晚瓷,心裡漫上來一股鈍痛,不尖銳,但卻讓人無法忽視。
他突然翻身,扣著女人纖細的腰肢,將人壓在身下。
男人覆在她上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驚慌失措的臉,“雖然你一向都表現的挺蠢,但我沒想到真這麼蠢,做沒做這種事都分辨不出來?既然如此,那就仔細感受清楚了,别下次還犯蠢。”
他赤裸的上半身是標準的倒三角,寬肩窄臀,肌理流暢分明,腹部均勻分佈著六塊線條質感都屬上乘的腹肌,人魚線清晰可見。
可沈晚瓷無暇欣賞,因為她已經感受到了危險的牴觸。
所以昨晚他沒有對她……
那她最後是怎麼得到紓解的?
沈晚瓷不由自主看了眼男人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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