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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屬實是真的沒想到,看人吵個架,都能讓江雅竹聯想到她身上。
“不是……”
“你别騙我,要是那混小子真逼你吃這種東西,我饒不了他!”
江雅竹一臉嚴肅,頗有沈晚瓷隻要點頭,她就要拿著刀去找薄荊舟拚命的架勢。
沈晚瓷無奈搖頭,“不是媽,他沒逼我吃藥……我們雖然結婚三年,但他沒碰過我。”
自從和江雅竹挑明瞭兩人要離婚,她就開始放飛自我,不再隱瞞。
“什麼?”乍然聽到這麼勁爆的訊息,江雅竹震驚的瞪大眼睛,“你們結婚後沒有……那什麼過?”
到底是婆婆和兒媳婦,中間差著輩分,她實在不好意思直接問出口。
“荊舟他是不是……上次的藥我再讓醫生開一點?說不定多吃點就可以了!”
這次輪到沈晚瓷尷尬了,她是真怕江雅竹再給薄荊舟亂吃東西,急忙替他辯解:“不是,他不用吃藥,他身體沒問題,他就是……就是不想和我有什麼,你不用擔心,以後換個他喜歡的,孫子馬上就有的。”
“不可能,當初明明是他說……”江雅竹聲音停住,不行,這事她得去問問荊舟,萬一說錯了,讓兩人之間的誤會加深,那她就罪過了。
她瞬間沒了逛街的心情,“走吧回去,今晚去老宅吃飯。”
沈晚瓷本來不想去的,但見江雅竹情緒忽高忽低的,隻怕自己剛剛的話對她造成了不小的衝擊,於是隻能安靜的跟著去了。
一回到家,江雅竹就去了二樓的書房。
王姨不解,“少夫人,太太這是怎麼了?你們不是出去逛街了嗎?怎麼反倒不開心了?”
沈晚瓷隻是搖頭,沒有說太多。
一個小時後,本該在公司的薄荊舟驅車回來了……
他先是看了眼沈晚瓷,然後去了樓上。
書房的門虛掩著,薄荊舟敲了敲門走進去,“媽,您找我?”
“你說,你和晚瓷怎麼回事?當初人是你非要娶的,結果就這麼委屈人家?三年都沒和她……”她深吸了幾口氣,“你當初不是跟我說,會一心一意對人家嗎?你就是這麼一心一意的?這麼多年,晚瓷居然還幫你瞞著我!”
薄荊舟沒想到江雅竹火急火燎的把他找來,居然是為了這件事。
“她告訴你,結婚後我沒和她睡過?”
……
沈晚瓷玩了幾局消消樂,薄荊舟就從樓上下來了,他徑直朝著她走過來。
她坐的是長沙發,右邊貼著扶手,左邊還有很長的位置,但薄荊舟卻緊貼著她坐了下來。
兩人的腿緊挨著,任誰看了都覺得曖昧。
沈晚瓷皺眉,往旁邊挪了挪,“坐遠點,這麼長的沙發還不夠你坐?”
薄荊舟面無表情,“誰讓你跟媽說,我們結婚三年都沒上過床的?”
嗬,興師問罪來了。
沈晚瓷將視線從手機螢幕移到男人的臉上,一臉無辜反問:“不然怎麼說?”
“媽隻是問孩子的事,你跟她說不想要就行了。”
“誰不想要?我?你?我們都撕破臉鬨上法庭了,我還要幫你背鍋,圖什麼?圖你老?圖你不行?還是圖你想要兩個老婆?”
如果嘲諷能化成實質性的刀,看沈晚瓷的態度,估計想把他紮得千瘡百孔。
薄荊舟皺眉,“薄太太,你是不是因為我婚內沒上你,慾求不滿,才對我這麼多怨恨?”
沈晚瓷冷笑:“不,我現在非常感謝你這幾年的隱忍,我想象了一下,如果被你上,那一定比被狗睡了還讓人難以忍受!第一次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白浪費上天給你那麼好的身體條件!”
她情緒一時激動,沒控製住聲音。
殊不知江雅竹剛從樓上下來,正好就聽到這句石破天驚的話!
同樣聽到的,還有在廚房做飯的王姨……她現在把廚房門關上還來得及嗎?
沈晚瓷霎時間呆住,該死,她內心尖叫成土撥鼠,連爆好幾句粗。
在禦汀别院,在公寓都沒有其他人,她一時忘記這裡是老宅,不止有成群的傭人,還是她的婆婆在。
沈晚瓷猛地起身,擰著包連再見都顧不上說一句,轉身就落荒而逃。
薄荊舟薄唇緊抿,正要跟上。
“荊舟啊……”江雅竹卻叫住他,自從結婚後,他的母親第一次用這麼慈愛的語氣喚他的名字。
男人回頭,很是坦然的問:“什麼事?”
“沒事的時候不要隻顧著工作,也看點……看點學習資料,問問身邊有經驗的朋友也行……”
薄荊舟:“……”
“那個……”她揚了揚下顎,示意一下大門的方向,“你趕緊去追晚瓷吧,這裡不好打車,别跑丟了。”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沈晚瓷就跑出了老宅的大門。
然而身後卻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隨即她的手腕被人握住。
“薄荊舟,鬆手……”
薄荊舟下頜線緊繃,拽著她幾步走到自己的車前,打開車門將她給塞了進去。
沈晚瓷想下車,卻見男人高大的身影擋在車門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似笑非笑的模樣讓人看了心生畏懼。
“薄太太嫌我技術差?被我上還不如被狗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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