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鮮花、沒有場布、沒有親戚朋友當觀眾,更沒有戒指,她左右看了看,確定這就是個平平無奇的電梯,除了他們兩個活人外,其他啥也沒有,也沒有變出來的可能,才脫口問出一句:“都沒試過,萬一你不行咋辦?”
說完這句她就恨不得把嘴縫起來,被氣糊塗了,都忘記面前這人是霍霆東了,而不是她身邊那群可以隨意口嗨、一逗就臉紅的純情小鮮肉。
而霍霆東,别說你隻是口嗨,就是脫光了躺在他身側他估計都不會臉紅,說不定內心想的比你還花,典型的衣冠禽獸的類型。
男人低笑了一聲,帶著秦悅織出了電梯,“是該試試,免得你四處宣傳我是金針菇
最後三個字他咬得極重,帶著點似笑非笑的意味。
“??”秦悅織滿腦子問號,這都多久的事了,她之前是在微信上和晚瓷吐槽過,但自從那次被他壓在身下清晰感受過之後,就知道自己想岔了,哪裡還敢提這事,生怕刺激到霍霆東引發了他的獸慾:“我什麼時候說過你是金針菇
聲音越來越小,是心虛的表現。
“嗬……”
男人低笑一聲,沒有拆穿她,門剛一打開,霍織織就搖著尾巴直接撲到了兩人身上,之前闖了禍,現在格外的熱情,舔了秦悅織一手的口水。
霍霆東將一人一狗隔開,指著狗窩的方向,沉著臉道:“霍織織,回窩裡去
霍織織這個名字,是他們一個叫它霍霆東,一個叫它織織,並且誰都不願意妥協,最後各退一步,才得來的。
聽出霍霆東聲音裡的冷肅,狗尾巴瞬間不搖了,一雙黑沉沉的狗狗眼裡全是委屈,對視了十幾秒,大概是察覺出他態度的堅決,霍織織終於還是‘嗷嗚’一聲從秦悅織身上下來了,它夾著尾巴鑽進了狗窩,還用爪子把門給關上了。
狗窩雖然是進去了,但眼睛卻一直盯著這邊,盯得霍霆東想做點什麼都不好意思,他低頭吻了吻秦悅織的側臉:“我們去房間?”
情侶間的第一次大多都是靠著氛圍和一時的衝動,這會兒氛圍沒了,頭腦發熱的衝動也被霍織織給盯得散了大半,秦悅織現在冷靜得能背出師表,也沒有性衝動,她看了眼同樣冷靜的霍霆東,“行了,我也把你送回來了,你休息吧,我回去了,萬一你有不舒服,就給……就打120
本來想說打給她,但轉念一想,打給她也沒用,她又不是醫生,還不能像特殊車輛那樣無視交通規則,等她趕來再將人送去醫院,估計都涼透了。
秦悅織說完,就毫不拖泥帶水的轉身走了。
門‘砰’的一聲關上,空氣裡,屬於她的香水味也淡了,霍霆東捏了捏眉心,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抬步走到霍織織的籠子前蹲下。
霍織織正因為秦悅織不打一聲招呼的離開在委屈的哼唧呢,這會兒和霍霆東大眼瞪小眼,瞬間沒聲兒了。
霍霆東聲音涼涼的:“明天就把你送到寵物店裡去寄養
霍織織:“嗷嗚,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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