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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荊舟今天連著開了好幾場會,忙的不行,等他看到沈晚瓷發的那幾條資訊時,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了。
他盯著手機介面,被那些粗俗難聽的話氣得額角的青筋都在突突的跳。
直接點出沈晚瓷的電話撥過去,“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十幾分鐘後,他又撥了一次,還是如此。
薄荊舟看著螢幕上沈晚瓷的名字,被氣笑了,一雙深眸卻陰沉得彷彿要將所有入眼的東西都凍成冰。
正好陳栩拿著檔案進來給他過目,他道:“你給沈晚瓷發資訊,告訴她,要是不搬回禦汀别院,以後就睡大街上。”
陳栩:“……”
這幾天都是他負責聯絡沈小姐的房東,給她施壓,今天又攪黃了她新租的房,這會兒良心正受著極大的譴責,又覺得薄總再這樣折騰下去肯定要老婆都保不住,這段時間薄氏總裁辦的氛圍實在是緊繃得讓人上廁所都繃著根神經:“薄總,以沈小姐的性子,恐怕寧願去睡大街,也不會因為你的威脅搬回去……”
要不然還能等到現在?
見薄荊舟無動於衷,他又試探性的加了一句:“要不您買點禮物哄哄沈小姐?女人都是吃軟不吃硬的……”
薄荊舟陰測測的看著他,“她打了我,我還得買禮物哄她?你當我跟你一樣,是個沒有尊嚴的舔狗?”
陳栩跟他大學初戀那點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當初被踹了,如今再見到那女人,又屁顛屁顛的貼了上去,結果人家新歡在手,半點不了他。
陳栩:您說話就說話,怎麼還紮心呢!
“薄總不是舔狗,薄總是霸總,我現在就去給沈小姐發資訊,一字不漏,一定將薄總的意思傳達到位。”wWW.xszWω㈧.йêt
沈晚瓷收到陳栩發來的資訊時剛洗完澡躺在公寓柔軟的大床上。
看完簡訊內容,她冷笑了一聲,完全無視……
翌日,沈晚瓷去了一趟專門賣美術用品的店,補貼了一些工具。
被工作室停職的事她暫時沒去管,反正那邊之前就說好的,隻是去救個場,算是臨時兼職,她手上還有幾個私活,正好趁這段時間把它做了。
薄荊舟並不知道她就是挽挽,自然不會阻礙她接私活。
想到這裡,沈晚瓷不免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以薄荊舟的權勢,如果真要查不可能查不到,不過是因為知道他不在乎,所以底下的人沒那麼用心罷了。
稍微認真一些,以不至於搞出她在京元當清潔工的烏龍訊息。
所以除了搬了個家,她的生活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和沈晚瓷這邊的愜意相比,薄氏的氛圍就糟糕透了,陳栩在又一個高管被薄總罵得狗血淋頭灰敗著一張臉從辦公室裡走出來後,深吸了一口氣敲門進去。
“薄總。”
薄荊舟面無表情的盯著面前的檔案:“她昨晚住的哪裡?”
租不到房,酒店也不敢給她開房間,秦悅織那裡她也沒去,除了回薄家,她還能去哪?
陳栩渾身上下連帶著頭髮絲都支棱起來了,戰戰兢兢的回道:“沈小姐昨晚住在聶先生的公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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