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一位七星領主,而剛剛施展的那一招,也是他的最強殺招。
一位七星領主施展的最強殺招,竟然隻是令眼前這劍一領主勉強受傷?
“不愧是七星領主,受教了,告辭蘇信聲音響起。
“想走?”溟淵堡主目光變得冷厲,第一時間就想要衝上來阻礙蘇信。
蘇信隻是意念一動,瞬間真空之獄成型。
“什麼?”溟淵堡主面色一變。
整個浩瀚的天地內,以他為中心,彷彿出現了小型的真空空間。
在這片空間內,他的視野,感知能力被大幅度限製,他隻能感應到自己周邊區域的場景,而蘇信在真空空間之外,他根本無法捕捉。
“混蛋!!”
“劍一,劍一!”
“跟我拚到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溟淵堡主那癲狂的嘶吼聲響徹莫大天地,同時也傳入了蘇信耳中。
蘇信看著前方陷入那片‘真空空間’的溟淵堡主,卻暗暗皺眉,“真是個瘋子
漫長歲月的關押,沒一點希望,這溟淵堡主內心早就扭曲瘋狂了,可自己現在卻清醒的很。
他與這溟淵堡主交手,領教一下七星領主的戰力就行了,自然不可能跟這溟淵堡主拚到底。
蘇信很快便離去了,那溟淵堡主追都沒法追,他再瘋狂,再如何不甘心,也拿蘇信一點辦法都沒有。
接下來,蘇信依舊是按照自己的計劃,一位位君主挑戰下去。
十二位君主,他挨個挑戰。
這些君主都有各自領地,蘇信要找到他們也比較容易,隻是一年多的時間,這十二位君主,他都各自交過手一遍。
其中那十位六星領主層次的君主,無一例外,都敗在他的手中,至於那兩位七星領主,自然是蘇信戰敗,但那兩位七星領主,也奈何不了他。
“這片監區的頂尖強者,都已經領教過了,接下來,便是去其他監區蘇信內心堅定,從製定挑戰計劃開始,他的目光就不僅僅是一個小小的第四十六監區,而是整個第一絕獄。
很快,蘇信便來到了第四十六監區的最邊緣,入眼處,乃是一片遼闊無疑的海域。
“每一座監區中間,都會隔著一片海域,穿過這片海域,便可抵達下一監區
蘇信沒有猶豫,直接踏上了前往其他監區的路程。
而接下來的歲月,他便是踏足一座座陌生的監區,一如既往去挑戰那一座座監區內的頂尖強者。
在一次次激戰、廝殺,乃是生死之戰當中,不斷的提升自我。
歲月無情,匆匆流逝。
……
一片遼闊無垠的海域上空,一襲黑袍,揹負神劍的年輕男子,坐在一塊巨大礁石上,獨自一人喝著酒,眺望著面前遼闊海面,看上去有著幾分落寞、寂寥。
“兩百四十年了
蘇信輕抿了一口酒,“從我被關押到第一絕獄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百四十年,而我來到初始界的歲月,則是六百八十五年
“阿七、萱兒,也不知,你們過得如何
“萱兒這丫頭,不知找到如意郎君了沒有?”
“還有父親、母親……”
“真想你們啊
蘇信喝著酒,腦海當中滿是思念。
他清楚記得自己來到初始界的每一年歲月,而這些經曆的歲月裡,都有著他對放逐世界內的妻女、至親、兄弟好友們的思念。
特别是在第一絕獄內漂泊的這些歲月,思念,更是前所未有的強烈,幾乎無時無刻。
這些年,他獨自漂泊,走過一片片監區,與大量強者在生死之間較量,這種日子,不僅蘊含巨大風險,而且,還很孤獨。
他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與外界的傳訊,是完全中斷的。
就算心中鬱悶、煩躁,也隻能獨自一人喝喝酒,解解憂愁。
他現在也終於明白,為何有那麼多人關押在第一絕獄久了之後,心性自然而然發生扭曲,變得瘋狂了。
確實,這種歲月,很煎熬。
“練劍吧
就在這片無垠的海域上,蘇信拔出了絕影神劍,獨自一人開始了練劍。
這也是他除了喝酒之外,唯一能夠化解思念之苦的法子。
全身心的投入到練劍當中,摒棄一切,腦海當中,隻剩下劍術。
嘩!嘩!嘩!
一道道劍術接連施展,都帶著無儘的玄奧。
一百五十餘年的漂泊,蘇信走過了數十個監區,挑戰了眾多強者,連交戰過的七星領主,都有數十位。
這麼多年的激戰提升,他的劍術也提升的無比巨大。
如今則是肆意的施展演練出來。
九劍一脈,四大最強劍術,一門門、一式式劍術,接連施展。
每一式,他都隨心所欲,追尋自己內心所想,每一式他都是竭儘全力的將威能發揮到極致。
四大最強劍術當中,《血光》劍術,有繁光領主的心得做指引,蘇信的造詣最高,此刻他也一式式施展起來。
第一式、第二式……
第三式星河滅、第四式殺劍式……
在第四式後,蘇信又順勢施展第五式……
嗡~~~
一股獨特的意境席捲而起,天地間憑空出現點點寒光,就彷彿無儘繁星。
而蘇信手中的絕影神劍則化為那顆最亮的星辰。
“阿七、萱兒,我想你們……”
帶著一股無儘的思念,滿天繁星湧蕩而出,天地完全沉靜下去,隻剩下這滿天繁星。
過了許久,繁星才黯淡下去。
蘇信閉著眼睛,在這一刻腦海當中直接多出了諸多明悟。
九劍一脈四門劍術,任何一門劍術,在掌握更高一式劍術後,都代表在技藝上達到全新的水準。
蘇信之前在第四十六監區時,技藝感悟隻是勉強達到六星巔峰層次,而這些年無數次挑戰,他的技藝經過一定程度提升後,已經陷入了瓶頸。
直到現在,才終於迎來突破。
“血光劍術掌握第五式繁星式,技藝已經是七星領主層次了,再加上四大體繫結合……我之前在各個監區闖蕩,跟那些七星領主交手,幾乎都是戰敗,也就兩次拚了個旗鼓相當,實際上,我還是被壓製
“可現在,卻不一樣了蘇信淡淡一笑,心情也略微舒暢了一些。
“去下一座監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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