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實力強,不管是正統還是異派,都會受到尊重。
……
斬妖師公會的人給蘇信帶回,可蘇信卻懶得理會,他壓根不想跟這斬妖師公會打任何交道。
他依舊我行我素,隻為了能早日登頂這方世界的巔峰。
在將青雲行省的幾處妖魔巢穴全部蕩平之後,他便去了其他行省,繼續斬殺妖魔。
一頭頭七階、八階妖王,不斷死在蘇信手裡。
這般肆無忌憚的殺戮,也引起了東玄國內眾多妖王的警惕,因此沒多久,便有一些妖王聯合在一起,佈置陷阱,欲要斬殺蘇信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斬妖師。
可惜,他們低估了蘇信的實力。
這一戰,由一位九階妖王為首,再加上六位八階妖王,數十位七階妖王聯手參加,結果在蘇信的恐怖實力下,僅僅隻有一位八階妖王以及一些七階妖王得以逃脫。
其他眾多妖王,包括那最強的九階妖王,全都死於蘇信手中。
蘇信也因為這一戰,名聲大震。
很多人都認為,他已經是東玄國內第一斬妖師了,並且天資如此耀眼,將來很有可能成為傳說中的斬妖天師。
不過,或許因為蘇信天賦潛力太大,也驚動了東玄國內妖魔界的真正霸主……血淵妖帝!
妖帝,那是妖魔中的帝皇,遠遠淩駕於妖王之上,對應的是人族當中的斬妖天師。
血淵妖帝,盤踞在東玄國內已經上千年,即便是東玄國有斬妖天師坐鎮時,都奈何不了它。
而當代沒有斬妖天師坐鎮前提下,血淵妖帝在東玄國,是絕對可以橫行無忌的。
蘇信崛起實在太快,以至於讓這位血淵妖帝,都感到了一絲威脅,所以沒多久,這位血淵妖帝,便親自找到了蘇信,
……
血淵妖帝,是蘇信來到這方妖魔世界後,遇到的第一個真正感到棘手的強敵。
因為當時他的道力僅僅隻是初入九品層次,即便全力以赴,施展眾多道法,甚至能夠將兩種道法的力量完美融合在一起,令道法威能得到巨大蛻變提升,卻依舊無法與血淵妖帝抗衡。
最後,他隻能依靠水、木、土三係道法結合,施展出自己精心鑽研出來的最強防禦道法,才能夠勉強抵擋住血淵妖帝的各種手段攻勢。
這一戰,他全程被壓製,但血淵妖帝卻也傷不了他,算是勉強鬥了個不分勝負。
可這一戰結束後沒多久,蘇信在道力修為跟道法上,便又有了極大的進步,僅僅一年後,他便再度找到了血淵妖帝。
這次他是主動找上門去的,就在血淵妖帝的老巢內。
當著無數妖魔,甚至包括一些斬妖師的面,他再度與血淵妖帝交手。
可這一次,僅僅三招!
蘇信隻施展了三重道法,那最後一重道法,是無儘神雷從天而降,神雷當中還蘊含著金係、火係兩重道法,形成了一道巨大的金色火焰神雷。
就是這道神雷,將血淵妖帝,直接劈的煙消雲散。
此戰過後,蘇信在東玄國內徹底登上神壇,成為了所有人崇拜、敬仰的斬妖天師。
而這一年,他才二十五歲。
自那之後,他的步伐卻依舊不曾停下,而是一次次出手,將整個東玄國眾多妖魔巢穴掃平,之後便又去了其他人族國度,繼續斬妖……
當他再度回到黑山郡時,已經是到了半百的年紀。
……
“二十八年了。”
蘇信面容比之前要略微成熟了一些,他望著面前的城門,也有些惆悵,旋即便一瘸一拐的步入城內。
他腿上的傷,一直不曾去修複,隨著年齡增長,冬天的時候,這腿傷還隱隱會給他帶來一定疼痛,但他都一直忍受著。
天宜城,遠比二十八年前,要繁華的多。
街道上,行人不少。
而蘇信走路的方式,在路上難免也會更引人注意些,就在他路過一商販身邊路過時,那商販卻忽然瞪大著眼睛。
“你,你是蘇信少爺?”這商販顫顫巍巍走了過來。
“你是?”蘇信疑惑看著來人。
“我是阿福,當初曾在董家做過奴仆的。”這商販激動無比,他還扯著嗓子朝旁邊大喊,“諸位街坊,快去告知董家,咱們天宜城的驕傲,我人族的第一斬妖天師,蘇信大人回來了!”
“蘇信大人?”
“蘇信天師?”
整個天宜城瞬間轟動起來,城內無數百姓都朝蘇信彙聚過來,有的甚至還直接給蘇信跪下磕頭,將蘇信當做神明一樣。
之所以會如此尊崇,不僅僅是因為蘇信如今第一斬妖天師的身份跟實力,而是因為蘇信這些年,所做之事。
他到處斬妖除魔,殺死的妖魔,太多太多了。
曾幾何時,人族一直被妖魔壓製著,大多時候隻敢待在城邑內,就這樣,還免不了經常遇到妖魔的襲殺騷擾。
可自從蘇信崛起後,人族國度當中的妖魔要比之前少太多了。
現在人族諸國當中,根本就沒有妖魔敢明目張膽的盤踞在某一地方稱王稱霸,那些實力強大的妖王,甚至是妖帝,一個個藏匿了起來,根本就不敢到人族國度內作惡。
一旦敢出手,被蘇信盯上,哪怕是妖帝,也必死無疑。
而沒有妖帝、妖王引導,光憑那些普通的妖魔們,根本翻不出什麼浪來,這些年也收斂了很多。
可以說,就因為蘇信一人的存在,就壓製了整個妖魔界,而人族國度中老百姓的日子,要比數十年前,要好太多太多了。
董家內。
“娘,我回來了。”
蘇信看著面前已經白髮蒼蒼的董青荷,眼角也有些濕潤。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董青荷拉著蘇信的手,目中滿是慈愛,但更多的,卻是驕傲,為自己兒子所取得的成就,而驕傲。
在董青荷旁邊,還有一名五大三粗的中年漢子。
“表哥。”蘇信笑著喊道。
“你小子,還知道回來。”董成狠狠給了蘇信胸口一錘,可臉上卻儘是激動與欣喜。
“走吧,先去看看你外公。”董青荷道:“大夫說,你外公,應當就在這幾天了。”
“嗯。”蘇信點頭。
……
張阿偉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
酒館內燈火昏暗。
坐在對面的陳牧,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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