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那幾個東廠役,以前見識過無數酷刑,此刻也是臉色慘白,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等那頭狼青犬吃完,道士的肚子乾癟,早就無聲無息。
那頭沒有吃到美味的狼青犬,不住地咆哮著,爪子抓撓著地面,血紅的眸子死死地盯著那些白蓮.教徒。
眾人無不毛骨悚然,有一個膽小一點的,嚇得屎尿齊流,臭氣燻人。
孫可旺面無血色,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
“就他了!”
樸德多指著一名教徒。
“我說,我全都說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那教徒嚇得魂飛魄散,語無倫次。
“你們死過後,會去真空家鄉,你們的無生老母和彌勒佛也會保佑你們的,怕個甚?”
樸德多笑容可掬。
孫可旺厲聲咆哮起來:“你不是人,是禽獸,是妖魔!”
樸德多問道:“說吧,張獻忠在哪裡藏著?”
孫可旺緊閉上眼睛和嘴巴。
樸德多揮揮手,對那名白蓮.教徒如法炮製。
囚牢內所有人都忍不住嘔吐起來,那幾個東廠役也都跑出去吐了個一塌糊塗。
“一幫沒卵子的貨,這都嚇成這個樣子?”樸德多搖頭哂笑。
趙王世子朱由棪,玩兒的可比這花多了,越是血腥殘酷,人家越是興奮。
接連處置了三個教徒之後,終於輪到了孫可旺。
他的待遇與其他人有所不同。
樸德多命人將他扒光衣服,仰躺在長條凳子上。
然後牽著一條狼青犬,來到他的身邊。
狼青犬伸長舌頭,吐著熱氣,口水不斷地低落到他的下身上。
“你不是人,你是鬼……”
孫可旺怒聲喝罵。
此時他才明白,官府的手段,比張獻忠更黑、更毒。
“是條漢子!”
樸德多嘿嘿一笑,手中的狗繩稍稍一鬆。
狼青犬張口就朝孫可旺的下身咬去。
孫可旺急聲叫道:“我說,我全都說了!”
樸德多收住狼青犬,讚許地說道:“這就對了嘛!”
孫可旺的內心防線已經徹底崩潰,對樸德多有問必答。
片刻後。
樸德多拿到想要的東西,急匆匆出了囚牢。
然後一路小跑來到巡檢司,將得到的訊息,一五一十地跟王承恩稟報。
“這麼快就問出來了?”
王承恩伸手拍了拍樸德多的腦袋,笑道:“狗東西,辦事倒也得力,手段也是夠臟的
“為雲真人和公公辦事,是小的修來的福分,怎敢不儘力
樸德多滿臉諂笑。
然後他又跪下來磕頭。
“老祖宗,念在小的還有點用處,饒了小的這條狗命,小的日後一定給您老人家當牛做馬!”
“你這狗東西,以前跟著趙王世子做了那麼多惡事,還想活命?”
王承恩冷哼一聲,“再說了,你是死是活,咱家說了不算,得雲真人發話
“求老祖宗在國師面前美言幾句,小的給您老人家立長生牌位!”
樸德多磕頭不止,磕破了額頭,血流不止。
“等著吧!”
王承恩大搖大擺地去了。
來到大樹下,低聲向雲逍說了幾句。
侍立在一旁的李定國聽了,頓時臉色煞白。
沒想到,濃眉大眼的可旺大哥,竟然也出賣了義父。
雲逍一怔,“張獻忠藏身於河南右護衛?”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