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司誌才的年紀差不多大,
也跟司誌才同時讀書長大,但是司誌才被那個女人看上一飛沖天,做到今天的高位,而自己隻能做個五品小官。
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情在,他也不會來盛京。
司誌才臉色閃過一抹尷尬,在場的都是他的長輩,他不能還嘴,但是心裡對司朋還是不喜。
“司朋!”最上方的叔祖掀了掀眼皮,淡淡的說道,
“今日來是為了跟司夜雲商量遷墳的事情,你莫要在這裡惹事。”
“是。”司朋有些不甘的應了一聲,
他好不容易找到個打壓司誌才的事情,不想就這麼草草放棄。
與此同時,司誌才的驚訝聲拔地而起,
他瞳孔中閃過一抹震驚,不敢置信的出聲,“遷墳?!”
“叔祖你們今日來是為了給祝鶯遷墳的?”
叔祖滄桑的面上微微擰了擰,沙啞的聲音不喜道,“誰準你跟長輩這麼放肆的。”
司誌才臉色微微一抽。
宗族的長輩威嚴的確很壓人,他咬了咬牙,壓著自己心裡的火氣道,“叔祖,你們為何突然想著要給祝鶯遷墳,她……”
要是祝鶯的墳被遷走,司夜雲就徹底不受自己掌控了。
即便他不喜歡這個女兒,但也得掌握她的把柄才行,
“哼!”叔祖冷哼一聲,柺杖重重的敲在地上,濃鬱的不滿充斥著整個正廳,
氣氛為之一冷,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了。
司朋似笑非笑說道,“司誌才你還不知道吧,都是因為祝鶯,我們司家這些年來才會這麼落寞,若是她再繼續壓著司家,咱們就永遠不會有翻身之時。”
司誌才面上閃過一抹怒色,他憤然的瞪了司朋一眼,看向上方的叔祖問道,
“叔祖,您老人家真的這麼想的嗎?”
叔祖神色不動,蒼老的目光盯著司誌才看了許久後,才咳嗽一聲,緩緩說道,
“誌才,你也是司家的人,要為司家著想才是。”
司誌才咬緊牙關,他是司家的人,但是連一個人的墳墓要遷移都沒資格知道,司家對他有什麼用處?
“祝鶯的墳墓絕對不能留在司家祖墳,你不能為了一個女人害了司家!”叔祖語氣淡淡說道,但目中充斥了威嚴的不容置疑,
“可是……”司誌才忍著怒氣說道,“祝鶯是鎮國公府的小姐,你們這麼做,等祝蒙他們回來,恐怕不會輕饒我的。”
叔祖淡淡一笑,蒼老的臉上有著一抹輕鬆說道,
“老夫這不是在跟司夜雲商量嗎?隻要她同意了,想必祝家也不會有其他異議。”
隻是一個傻子恢複清醒罷了。
自小癡傻的人,就算是恢複清醒又能有多聰明,
他活了幾十年,若是連這種人都對付不了,他真是活到狗肚子裡了。
司誌才看著叔祖勝券在握的模樣,心裡冷笑一聲。
司夜雲可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
她連親爹的話都不會聽,更别提叔祖。
“叔爺,等司夜雲來了後,我一定會說服她給祝鶯遷墳的,”司朋也勝券在握的樣子說道。
他的想法跟叔爺一模一樣,
再者就是個女人罷了,就算在如何也是要依靠孃家的。
他就不信夾槍帶棒一顆蜜棗,還不能說服一個女人!
叔祖剛輕輕點頭,
正廳外,司夜雲的驚恐聲就猛然響起,
“你們竟然要給我娘遷墳!你們是想讓我娘不得安寧嗎?!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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