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書竹也詫異的看向葉神醫,這……是什麼意思?
在場估計也就月星反應最快,笑著說道,“側妃娘娘,葉神醫是說,您給王妃行禮不礙事呢,尊卑有序,您是不是不想行禮啊?”
司若雪掐了掐手心,眼睛微眯的看著辛書竹背後的那個丫鬟,
這死丫頭是不想活了嗎?
居然這麼說她。
“月星。”辛書竹此刻也故意嗬斥道,“側妃娘娘自然不是無視尊卑之人。”
月星撇了撇嘴,不依不饒說道,“那側妃娘娘為何不行禮。”
主仆二人一唱一和的說著話,
司夜雲聽著十分有意思。
果然論陰陽,還是後宮的女人最會這招了,
口口聲聲說的都是司若雪不是這種人,然後氣的司若雪臉色發青,
“側妃娘娘,戒驕戒躁,”司夜雲又一次淡淡出聲說道,
辛書竹打蛇隨棍走,立刻接上來說道,“妹妹,你是不是生氣了?也是,就算尊卑有序,妹妹現在有孩子,想無視規矩,姐姐也隻能忍著不是?你還是小心些,聽葉神醫的話,戒驕戒躁,莫要傷到孩子。”
司若雪被這軟硬兼施的話說的臉色更加鐵青了,
第一次因為肚子裡有孩子,還被辛書竹給欺負,
偏偏她臉色一變,對方就藉著戒驕戒躁的話說她對孩子不好,
司若雪連鐵青臉的資格都沒有,
她滿是不甘情願的行了一禮,姿勢雖然極為敷衍,但辛書竹也滿意了,
畢竟她總算在司若雪這把扳回來一局。
行完了禮,司若雪才坐下來說道,“姐姐跟葉神醫單獨在花園中聊什麼?可以讓妹妹也聽一聽嗎?”
司夜雲嗬了一聲,“看來側妃娘孃的眼神不太好,這裡這麼多人,卻隻看見草民跟王妃二人。”
她嘖嘖搖頭,一臉惋惜,
好好一個人就這麼瞎了,真是太好了。
辛書竹也道,“是啊,妹妹何時眼神不好的?正好葉神醫也在,不如給您診脈一下?”
司若雪面色變了幾變,氣的心口有些悶悶的,難受,
“妹妹可千萬别生氣,”辛書竹不疾不徐說道,“要是氣大傷著孩子可不好了。”
司若雪:“……”
更氣了!
但是她不肯離開,就想留在這裡待著,
絕對不給兩人說悄悄話的機會,
直到管事來尋找司夜雲時候,辛書竹跟司若雪還是大眼瞪小眼的樣子,
管事見著都不自然的縮了縮脖子,對司夜雲說道,
“葉神醫,我家殿下好了。”
沒法看好戲,司夜雲悵然若失的起身說道,“兩位王妃草民先走一步,改日再聊。”
辛書竹滿是惋惜的看著司夜雲遠去的背影。
要是司若雪沒有來搗亂該有多好。
不過,戒驕戒躁是嗎?
辛書竹眼睛微微眯了眯,心裡隱約有些想法。
……
審訊完牢房裡的十個人之後,司誌才才有時間,
他讓其他人都退下,
獨自一個人前往最裡面的牢房之中。
那裡是特意打造的單獨牢房,不管是武功多高的人進去,都不可能逃出去。
司誌才看著這牢房,緩緩將門打開,
這處牢房很大,人一般被關在最裡面的房間,偶爾才被放出來一會兒,免得犯人待煩悶了焦躁。
司誌才打開了最大的那扇門進去後,沒有猶豫直接進入裡面的小房間。
成功見到裡面那個帶著暗黑金色花紋面具的男人。
這就是鳳淵?
看著倒是挺儒雅的。
“鳳淵,本官問你,寶藏的門到底如何才能打開?”司誌才迫不及待的問道。
門內,
軒轅靖安排好的人淡淡的掀了下眼皮,替王妃罵一句,
“你算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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