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不語一副宣誓主權的模樣。
白玉姣卻搖頭,“我一個人不會下山,陳天是來救我的,不和他一起,我是不會下山的。”
“你難道為了他連死也不怕?你若惹怒了我,别說見他,我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夏不語怒聲道。
白玉姣卻笑了笑,“此次上山,我就沒有想過下山,見不到陳天,我不介意和你拚死一戰。”
“嗬嗬嗬,先前是他不顧生死救你,現在你又要不顧生死救他,你們可真是一對苦命鴛鴦啊。”
“廢話不要多說,告訴我,陳天到底在哪裡?”
白玉姣失去了耐心。
夏不語幽幽的道:
“他還在下面,你若有本事,可以救他。”
白玉姣立馬轉身上階梯,就要去那個井口。
夏不語吃驚的道:
“下面深得你想也無法想象,你若掉下去,必死無疑。”
白玉姣聽後隻是駐足片刻,繼續朝著裡面走去。
“隻要你不攔著我,哪怕是死,我也要下去看看。”
白玉姣穿過山體縫隙,來到井口。
紅緞沒有了,隻有一張床在上面擋著,她一把推開。
白玉姣不是傻子,她先是扔了一塊石頭,連聲音都聽不到。
她又朝著下面大喊一聲,還是沒有任何迴應。
“到底是什麼地方,陳天,你到底還活著麼?”
白玉姣將心一橫,倘若陳天死在了裡面,她也不用獨自下山了。
她正要跳的時候,從不遠處傳來一道掌聲。
白玉姣停下來,皺眉望著夏不語。
“教主,你什麼意思?你不是說不會攔著我麼?”
夏不語道:
“剛才,你難道沒有聽到,我告訴神教眾人的秘密?我不是孤獨傲天,我叫夏不語,我是女人,不是男人?”
白玉姣輕蔑的道:
“你的事情我沒有興趣,我隻想知道,陳天到底怎麼樣了?”
夏不語譏笑道:
“你過來,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告訴你。”
白玉姣皺皺眉,還是起身走到夏不語面前。
“陳天怎麼樣了?你是不是將他殺了?”
夏不語掩面笑了笑:
“如果我告訴你,他沒有死,而且還活得很好呢?”
“很好?”白玉姣有些不信。
夏不語便將下面的情況告訴了她,並道:
“這樣的男人,你何必為了她尋死呢?沒有神鳳,功夫再高,掉下去也是必死無疑,你會在岩壁上反覆撞擊,還沒落地,就變成一灘肉泥了。”
白玉姣皺著眉頭,氣憤的問: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告訴你,我的右護法對你一片鐘情,他雖然看著比你大,實際也比你大,但他是一個好男人,從未有過女人。”
“而陳天那銀賊,不過是一個齷齪小人而已,趁我受傷嚴重,無法抵抗,將我給……破身了。”
“嗬嗬,我乃神教教主,這種事情傳出去,我威嚴何在?”
“我看你本是處子之身,還未被他騙到手,這才好心告訴你真相,免得你白白冤死,你可是山上唯一不多的第二個女人。”
“這神教眾人全部都是男人,你隨便挑一個,也比陳天好幾十倍,你何必為了他找死呢?”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陳天真是一個混蛋,難道就沒有他不喜歡的女人麼?”
白玉姣聽後,果然很憤怒。
夏不語見此,也非常滿意。
將一個好女人成功從手裡陳天救出,她輕鬆辦到。
指不定此刻白玉姣傷心過度,轉頭就嫁給了她的右護法,她也是能入眼啊。
她讓右護法抓女人上來隻是為瞭解陽毒。
現在毒解了,她也變成了正常人的女人,她留著這個女人做什麼?
然而,她還沉浸在喜悅中,覺得自己狠狠報複了陳天。
但白玉姣已經朝著井口走去,更加肆無忌憚的跳下去。
夏不語大驚不已,突然化作一道風,將已經跳下的白玉姣死死拉在井口。
“你乾什麼?你也是瘋子?”
夏不語面目猙獰,十分氣憤。
說著,她一把將白玉姣拽了出來。
“右護法說,你是京都的天之嬌女,江湖傳言,生女當如白玉姣。”
“身材,相貌,功夫,地位,身份,甚至腦子,你樣樣不差,可你此刻的行為卻驚掉了我的下巴,我很憤怒,恨不得殺了你這個無腦的女人。”
夏不語說得非常氣憤。
白玉姣卻衝著她笑了笑,平靜的道:
“你肯定不知道,在我之前,他已經有老婆了,在我之時,他轉頭又娶了另一個女人和她洞房,在我之後,他還有更多的女人,我數都數不過來,氣都氣不過來。”
“這不,一不小心,連你堂堂教主也走在了我前面,我白玉姣想成為他的女人,就這麼困難?”
夏不語怒不可遏:
“什麼,你說什麼?他竟然無恥到如此地步?”
白玉姣反而很奇怪:
“你不是說,你一百多歲麼?你該嫁人那會兒,達官貴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你那麼驚訝做什麼?”
夏不語活活氣笑了:
“真是便宜了這個混蛋,他竟然有這麼多女人?早知道我就應該在下面殺掉他。”
“我還單純的認為,你是他唯一的妻子,而且,你們兩人還沒夫妻之實,嗬嗬,嗬嗬嗬…………”
她活活被自己的無知氣笑了。
白玉姣冷冷盯著她的手:
“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你還要跳下去?你信不信我立馬殺掉你。”夏不語怒不可遏。
白玉姣道:
“你放手,我也會死,死我也要最後見見他。”
夏不語深深吸了一口氣,控製著自己:
“很好,我會讓你跳,但你先告訴我,為什麼?”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我們的遭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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