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他也隻能跟其他幾人一樣,摸索著長公主喜好。
暗衛道,“王爺既然跟北芪達成共識,為何不直接問北芪皇叔?”
北芪若有心,就算長公主就算有再多喜好,也會迎合王爺的。
軒轅祺按了按眉心,頗為頭疼。
他倒是想問,可在他跟北芪皇叔初步合作時,北芪皇叔便直言不會告訴,否則會讓外人看的出來,對他不利。
畢竟除非熟悉之人,否則不可能次次都能拿捏住長公主的喜好。
軒轅祺覺得這話有些牽強,但北芪皇叔說他真有心便會仔細留意,否則也毫無合作誠意,他隻能答應下來。
“派人去驛站,多打探一下。”這是軒轅祺最後的無奈之舉。
……
常止君方一回去院子,心口處的劇痛,讓她眼前一陣陣黑,她嘶了一聲,藉著丫鬟的攙扶,推開門後,躺在床上,痛的無法動彈。
“將,首飾匣下方的白色小瓶給我。”她半靠在床邊,吩咐著丫鬟。
丫鬟手上浸染著常止君的血,她嚇的腿腳都軟了,強撐著去首飾匣中將常止君要的小瓶送到姑娘手中。
“姑娘,您的傷……”
“把我衣服脫下來,”常止君咬著後槽牙,想要自己動手將衣服脫下,好上藥。
但她連手臂都難以抬起來,更别提脫衣服,隻能讓丫鬟去做這件事。
丫鬟手觸碰著濕膩的衣服,恐懼的害怕將她籠罩著,她不敢看常止君的臉色,隻低垂著腦袋,輕輕脫下常止君衣服。
細長的劍傷幾乎從左胸貫穿到右胸,殷紅的血汩汩冒出,整個胸口模糊一片。
丫鬟隻看一眼,嚇得面如金紙。
這傷實在太嚴重了,姑娘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打水,溫水,幫我把血跡擦掉。”常止君疼的眼前陣陣發黑,但依舊保持著理智,一步步指引著丫鬟做事。
直到胸口的血跡被擦拭的差不多,她單手打落瓶塞,將淡黃色藥粉儘數傾灑在傷口上。
刺痛感讓她彷彿又被劃了一刀,她眼色殷紅,對軒轅靖的恨意越深,若不是這人,她還是北鬥刹的大小姐,怎麼可能承受這麼多。
咚咚——門外傳來一聲敲門聲,外面丫鬟輕聲道,“姑娘,大夫來了。”
常止君本想拒絕大夫進來,但想到自己今日失血過多,不好好調理,的確會傷身體,思忖片刻才讓大夫進來。
她隨意找了件衣服將自己裹住,放下了床幔,隻露出右手在外。
大夫進來便聞到一股濃鬱的血腥氣息,他心中有了猜測。
等診脈結束,更是驗證他的想法。
收回手,恭聲道,“姑娘,您的身體並無大礙,隻是失血過多,才會身體虧空,下人給您開一副藥,調理幾日便好。”
“好。”常止君聲音中有些沙啞,讓丫鬟將藥方收好,尋王府管事抓藥熬藥。
大夫退下後,常止君才悶哼一聲,喉頭一陣腥甜,吐出一口鮮血。
躺在床上,呼吸紊亂,隻能暗自調息。
許久之後,丫鬟將藥端上來,常止君掙紮著服用完,才再度沉沉睡去。
彼時,祺王府後門一道纖細瘦弱的身影悄悄摸出王府,朝著靖王府而去。-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