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靖也知道雲夜的性格,沉吟片刻道,“煩請皇兄探探雲先生的口風,若他願意,我會找太醫為卿卿找更加妥善的辦法治療。”
“好,”軒轅睿一口答應了下來,
白河走入書房時,又一次見到兩人擺上棋盤,他頭頓時疼了起來,說什麼都不願意往前一步。
軒轅靖似笑非笑的看向白河,眸底間滿是冰冷的笑意道,“白先生想通了,要與我等說實話了?”
白河嘴角狠狠一抽,說什麼實話?
關於北芪的醜事,怎麼可以說給南嶽的人聽,
“草民隻是在這裡待得煩悶了些,想出去走走罷了,若兩位殿下不放心,可找人跟隨草民,草民定不會擅自離開安武關。”他一臉無奈的說道,臉上滿是在這裡待悶的憋屈感。
軒轅靖手中的黑子在骨節分明的指尖輕輕轉動著,唇角勾起的弧度意味不明,“白先生是不是對自己的境地有所誤解?”
“什麼誤解?”白先生一副完全不懂的模樣道,“難道草民不是被兩位殿下保護嗎?”
隻要不說是軟禁,那他就可以出去,
就算是軒轅靖再無恥都不可能說出反對的話。
軒轅靖的確語塞了一瞬,名為保護實在軟禁那招對安月那個笨蛋能起作用,但在白河這裡,就會被對他轉化為自己的優勢,隨時可以利用。
白河的確有些意思,難怪能在鳳瀟身邊多年。
旋即他笑了起來,筆挺的身體舒展了一下,目光悠然的看向白河道,“白先生說的沒錯,本王隻是暫時保護你罷了,你當然可以出去,但希望如白先生所說,你不會離開我們的保護。”
白河心底淺淺的鬆了口氣,知道自己這一步算對了,
“既如此,草民現在就想出去,煩請兩位殿下派人保護草民。”他說的極為自然,彷彿不是被監視,而是真的被保護一樣。
軒轅靖也如他所想,派了十餘人跟隨著白河出去,
這一次,白河臨出去前終於忍不住道,“兩位殿下的棋藝……真特别。”
他總算有機會將自己心裡的話說出來了
就算這兩位身份再高,他也要戳一下兩個臭棋簍子的心才能解這幾日的憋屈。
軒轅睿輕笑一聲,“改日,本王教白先生五子棋。”
白河:“?”
五子棋那是什麼東西?
他下棋多年從未聽過這種古怪的棋法,抓耳撓腮的想問清楚到底是什麼,可侍衛根本不等他問清楚,就半推半就將人送出去了。
白河幾次想再回來問一下,但想到自己的目的,他在門口徘徊了許久才長歎一聲,心不甘情不願的出去。
……
“孃親,你不是說要帶我們出來體驗生活嗎?可為什麼我們要在這裡待一個時辰?”
茶樓中,司璃滿是不解看向老神在在的孃親,
原本他是想多看些書本,但被孃親說要帶他們兄妹倆多看看外面生活,方便更加清晰的明白書本上的知識。
他思襯了片刻,覺得孃親說的沒錯,才跟著孃親一同來,但現在在這裡聽說書先生說了半個時辰,他耐不住心中的不解問出聲。
卿卿埋頭苦吃,不清楚哥哥跟孃親在說什麼,隻要有吃的,她就很開心了呀。
“噓,你聽,”司夜雲睜開了眸子,衝司璃比了個手勢,示意他看向說書先生方向。
司璃懷揣著不解看了過去,就聽原本眉飛色舞的說書先生重重一拍驚堂木,而後清朗的聲音徐徐而出,
“上回咱們說到靖王妃為救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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