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自己去關押獄卒的牢房前,貼心的將門打開,唇角掛著一抹溫和笑說道,“待會兒還得幾位大哥多多照顧。”
獄卒們:“……”
王妃越是笑的人畜無害,他們越是害怕。
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們不想出去,就想關在牢房裡面。
司夜雲沒有給他們商量餘地,將人拉了出來,自己帶著銀鈴跟鳶尾悠然自得回去。
剩下獄卒站在牢房外,手足無措,連呼吸都放輕緩,不敢大聲吵著這位。
張力則很有眼力見恭聲說道,“王妃,小人這就去見董郡守。”
……
衙門堂上。
“童縣令,清衍說他沒有錯,你調查的結果,他到底有錯沒有?”董郡守氣息有些不穩,似乎是一次性說這麼多話,身體難以承受。
他頓了頓,讓人端上一把椅子,坐定休息會兒,才複又說道,“若這事真的是清衍錯了,那本官也絕不會包庇他的。”
童縣令臉色蒼白如雪,大氣都不敢出,
他心中暗罵柴清衍認識董郡守為什麼不說!
偏偏等董郡守出現了,才說,這不是在故意陷害他嗎?!
他眼神飄忽的看了一眼董郡守臉色,又看了一下柴清衍氣呼呼的清秀臉,才咬了咬牙說道,“回大人話,下官的確找了當時的圍觀百姓問過,說是有女子對劉老二動了針,或許……或許劉老二的死,跟柴公子沒有關係,是那位女子私自動了手,若是下官將人抓到,肯定能還柴公子一個清白。”
柴清衍一聽就知道,童縣令現在想將責任推給司夜雲她們。
真是無恥至極!
他雙手環胸,下巴揚起,不滿的哼了一聲道,“怎麼,童縣令誣陷我不成,現在還想誣陷一個女子?”
“不敢,”童縣令擠出一抹笑容說道,“劉老二既然死了,那在場的人都有嫌疑,小人將人叫來詢問一番,也是依法辦事。”
這話說得也沒出錯。
柴清衍即便想反駁,也找不出理由,隻能想著若司夜雲她們說不過童縣令,那他就讓董叔叔將人保下來。
一邊被他們忽視的劉狗子此刻恨不得當場挖個洞,帶著爹的屍體一起逃出去。
他們要是知道隨便碰瓷的一個人竟然跟官家有關係,他們就是長個八個膽子也不敢公然誣陷啊!
要知道,自古民不與官鬥。
此刻劉狗子恨不得趕緊離開,什麼賠償,他一點都不想要了,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衙門衙差昨日也見過司夜雲,所以現在出去找人也比較簡單。
但半個時辰後,他們個個面色古怪的回來了。
“人呢?”童縣令看他們身後沒有人,不由臉色一沉問道,
為首的衙差面容古怪的看了一眼李嵐月,道,“回大人的話,那位女子……昨日就被衙門緝拿,如今人在牢房中,需要……需要李小姐的吩咐才能釋放。”
這是他們去牢房得到的話。
雖然,他們知道李小姐素來蠻橫,也經常私自將衙差私用,但沒想到這次居然吧誒董郡守撞到。
李嵐月聞言臉色钜變,瞳孔裡閃過一抹震驚。
她昨天抓的那兩個人跟柴清衍有關係?
最重要的是,這個衙差怎麼這麼笨!
就算她吩咐過,除她之外不準任何人將她們提走,但現在董郡守在這裡,他們難道不會變通,先將人帶出來嗎?
她現在感覺到一道淩厲打探目光落在她背上,嚇得她一身冷汗,聲音尖銳反駁道,“本小姐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你竟然誣衊本小姐!來人,還不趕緊將他拖下去杖責!”
她嘴快,腦子還沒反應過來,
等全部說出來後,她跟李恒的臉色都變了。
董郡守清冷的聲音也淡淡響起,
“李小姐如此熟悉的代替童縣令指使衙差,想來不久後便能代替本官發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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