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是不知道,司尚書從祺王府出來時臉色有多難看,”
司夜雲淡淡笑道,“當然難看,司若雪隻是一個侍妾,就算腹中又孩子,軒轅祺讓著她,但祺王府的孩子並不是隻有一個,司若雪想要的是先跟辛書竹對抗,而不是長久不聯絡的孃家。”
而司誌才向來是自認為威嚴極重的一家之主,。
從沒想過自己拉下臉後,自己的女兒會拒絕給他錢這件事。
等真相甩到臉上時,直接打碎了司誌才的面子。
他沒當場跟司若雪翻臉,已經很有忍耐力了。
“不過王妃,司侍妾她明明能拿出一筆錢來幫司府,為什麼不幫?”鳶尾覺得有些奇怪,司若雪就算要跟祺王妃對抗,也不需要這麼多銀錢,
她完全可以保住司府。
司夜雲眼眸的神色越發冷淡,就連唇色上也染上一抹譏諷道,“因為骨子裡涼薄,在遇到事情時,想到的第一個就是自己,而不是大局。”
司若雪如果大局觀好一點,
就該知道,隻要將司誌才的官位保住,她就算是侍妾,也不會在祺王府後院過的差。
但她偏偏眼皮子淺了一些,隻看準了後宅的一畝三分地。
這倒也不能全部怪司若雪,隻能說時代女性就是這樣。
鳶尾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雖然沒想清楚司若雪的想法,但是她明白,司若雪這一步走下去是錯的。
就在這時,軒轅靖春風滿面的進來,沉穩聲音裡壓著一抹笑意道,
“秦老匹夫斷了一臂,將趙景州交出來了。”
“趙景州?”司夜雲挑了挑眉,她對這個人很陌生,不知道是誰。
軒轅靖輕笑道,“你當然不知道,這人不在盛京,是西良刺史,本來今年是要進京述職,如果父皇滿意的話,就會留在盛京中,能夠執掌一方兵馬。”
盛京的兵馬並不多,趙景州能執掌一方兵馬,可謂前途無量。
但是現在事情鬨得越來越大。
秦國公沒辦法,就隻能將趙景州交出去了。
司夜雲挑眉,“可是刺史職位並不比國公大,為何會聽的,自斷青雲路?”
軒轅靖眸底閃過一抹譏諷道,“二十年前,趙景州隻是一個小小的縣官罷了,他這個人有心計有能力,但是背景不好,隻能去歸順秦國公,發誓要一輩子效忠對方,為此,他將自己祖上的把柄都給交出來了。
現在秦國公想要一個替死鬼出來,還不能找身份低的,想來想去就隻能找趙景州。”
趙景州本在盛京之外,他們想要對付,也鞭長莫及。
現在歪打正著,將人剷除,也是一樁好事。
司夜雲也笑了,“這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兩人都笑了笑,半晌軒轅靖才收斂了笑意說道,“現在軒轅祺這邊斷了趙景州,恐怕會遷怒我們,你萬事小心一些,别落單被他抓到了。”
司夜雲絲毫不怕,就算被抓到了,大不了自己躲進空間裡就可以了。
但是這是下下策,
她聽從了軒轅靖的建議,兩日都沒有出府。
第三日的時候,
司誌才上門了,為的還是求財。
司夜雲也沒讓人攔著,讓他進來,
好親眼看看司誌才是怎麼降下他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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