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眼睛瞪大了一些,嘗試解釋,“奴才沒有……”
“哼!”鳶尾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委屈的扶著司夜雲走了進去。
管事簡直百口莫辯,
恰在這時,也不知道誰衝他臉砸了一顆臭雞蛋,
……
司誌才早司夜雲一步進入院子,
他沒有將靖王府的事情說出來,隻說現在司夜雲被他訓斥一頓後,已經反悔了,所以過來道歉。
叔祖聽到這話,心裡才算滿意,
要是司夜雲一直用靖王妃的名聲逼迫他,他還真的難做。
“那遷墳的事情……”他問道。
司誌才得意說道,“隻要叔祖您拿將她逐出族譜事情恐嚇她,她定然會同意遷墳的。”
叔祖點了點頭,明白了事情後,詫異的看了一眼司誌才。
怎麼出去一趟就變了。
兩人正想著,司夜雲跟鳶尾就哭哭啼啼的出現在院子外,
叔祖氣勢為之一振,在司夜雲進院子刹那,手中的柺杖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嗬斥道,“司夜雲,你還不跪下!”
司夜雲心中冷嗤一聲,面上委屈說道,“家主,皇室規矩隻跪仙逝之人,夜雲……夜雲不敢跪您。”
叔祖瞬間像是吃了一口蒼蠅一樣,臉色極為難看。
可他又不敢說皇室規矩不是,
憋了半天才嗬斥道,“你犯下這麼大的錯誤,你……”
司夜雲哭哭啼啼說道,“家主,夜雲隻是給叔爺喝了一些酒罷了,怎麼就犯了大錯。”
叔祖臉色一冷,“什麼喝酒,他已經被你廢了,大夫來也無濟於事。”
司夜雲被他隱晦的話,說的愣了一下,
她隻是下藥罷了,根本沒有對司朋動手。
可家主說的這麼生氣,司朋肯定是已經出事了。
難道當時她走了後,還有别人進去將司朋廢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叔祖冷臉盯著司夜雲看許久,最後才回到原來的目的上說道,“其實老夫也想過,你或許不是故意想傷害司朋,但受了你孃的墳墓影響,才會犯下此錯,隻要你答應遷墳,老夫就幫你壓下此事。”
司夜雲面上閃過一抹糾結,似乎在猶豫事情的可行性。
司誌才見她在思考,冷哼一聲說道,“你也看到了,靖王現在厭棄你了,若是你答應遷墳,為父會幫你站穩在靖王府的位置。”
司夜雲似乎被說動了,猶豫了一下說道,“真的嗎?”
“自然。”叔祖接話,聲音也放緩了一些,說道,“你也是司家的孩子,隻要你向著司家,我們都會幫你的。”
“那……那……”司夜雲左右為難,糾結了很久之後,才彷彿下定決心說道,“那……那我有個要求,我娘墳墓位置我要自己挑選。”
她可不能再讓孃的墳墓被司家這群人知道。
到時候再用這個拿捏她,
她豈不是要被嘔死。
叔祖心中冷笑一聲,他都想將墳墓遷出去了,又怎麼會管祝鶯接下來埋在哪裡。
對此他爽快的答應下來,一副長輩欣慰模樣說道,“夜雲真是個孝順的孩子,你娘若是泉下有知,定會欣慰的。”
司夜雲眼淚啪嗒啪嗒的掉著,說完這話後,
再一次哭著跑出去。
不過半日,司家用下作手段逼迫靖王妃遷出先夫人墳墓的事情就傳遍了全城,所有人都很唾棄司家的噁心。
但是他們隻是普通百姓,隻能暗暗心疼靖王妃的不容易。
彼時,司夜雲面上的傷心早已不見了,
她神色平靜的吩咐鳶尾,“明日遷墳後,收拾東西,去慈寧宮住幾日。”
即便要走,也得進宮將太後的病治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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