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冰擺手:
“也怪我自己,沒有將門鎖上。”
白玉姣:“…………”
她瞪了陳天一眼,一把拉住他,飛快的朝著外面走去。
走遠之後,白玉姣才震驚的道:
“陳天,你想乾什麼啊?”
陳天尷尬的笑道:
“不乾什麼,你給我送了飯,我就想感謝感謝你啊。”
白玉姣氣憤的道:
“感謝?你一進門就將人撲倒?如果那個人是我,你是不是就想為所欲為了?”
“陳天,我好不容易對你有點希望,你卻總是讓我絕望。”
“如果一個女人知道,一個男人幫自己,就是為了撲倒自己,你覺得這樣的關係,她做得到麼?”
陳天百口莫辯,敢情這個誤會大了啊。
剛才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部都是自己的臆想?
陳天也對自己有些無語了。
他撓了撓頭,強行辯解道:
“喜歡一個人,當然得將她撲倒,否則男人的雄風在哪裡?”
“你,不要臉。”白玉姣竟然臉紅了。
她不想在陳天面前說,精神和肉體的區别。
畢竟一把年紀了,誰晚上沒有做過夢啊?
她蒼白的道:
“那你也不能一上來就將人撲倒,你都不問人家願不願意麼?”
“噗!”
聽見這話,陳天直接笑噴。
“你能說出這話,證明你是真沒有談過戀愛啊!”
白玉姣瞬間就急了,“我跟你說這麼嚴肅的事情,你還笑?你知道你的行為多惡劣麼?”
陳天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情況嚴重,你可以不用幫我啊?”
“你…………”
白玉姣氣急,甩手就離開了。
陳天饒有興致的望著白玉姣的背影,這個女人怎麼變得有點可愛了呢?
這裡不是酒店,她和陳天住太近,始終影響不好。
所以她才想著和江夏冰換一個房間,去了另外一棟樓。
卻是沒有想到,換了房間的第一個晚上就出事了。
而且,江夏冰竟然沒有將門關上,直接讓陳天進去了,這也太巧合了吧?
………………
第二天,陳天如約指導鐵血軍。
經過陳天的醫治之後,他們神奇的發現,自己的傷竟然真的在一天之內就全部恢複了。
而且,喝著陳天給他們熬的中藥,他們感覺自己身體更加堅韌了一些。
以前訓練之後累得爬不起來,現在竟然仍然精神抖擻。
他們對陳天簡直信奉若神。
練習起來,更加的信心百倍。
而在不遠處,司徒伯的人全方位的監視著鐵血軍訓練的所有招式。
幾個兄弟偷看了一天,也沒有看出來什麼名堂。
當他們回去給司徒伯彙報情況的時候,自己也犯難了。
司徒伯憤怒的站起來,怒吼一聲:
“你胡說八道什麼?這可是教一個軍隊?”
“司徒將軍,我們說的全部都是真的,這兩天時間,那傢夥沒有去教過虎狼軍,他教的是鐵血軍,而且鐵血軍練習的拳法,又亂又奇怪,我們想學幾招回來演示給你看,也沒有學到完整的。”
“每一個人練習的拳法,都是不一樣的啊。”
司徒伯簡直無法想象,什麼變態的功夫,竟然能夠達到這樣的效果。
要知道,教一個人,和教一群人,那方法完全是不一樣的。
想要所有人都保持戰鬥力,必須要采取非常有效的方法和措施。
那就意味著,就像是工廠一樣,每個人都隻能一樣,沒有任何人能搞特殊。
這也是士兵們向來的宗旨,可是陳天教上百人功夫,每個人練習起來都能不一樣?
司徒伯帶著絕對的懷疑,親自前來檢視。
當站在遠處的樹林裡,親眼看見這一幕的時候,整個人發怵了。
最直觀的感受就是群魔亂舞,看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看出來,他們到底在訓練什麼。
要招式沒招式,優美的拳態,更是無從談起,根本看不出來他們的戰鬥力在哪裡。
陳天到底在搞什麼幺蛾子?
“將軍,我們該怎麼辦?”旁邊的人問。
司徒伯咧嘴哼了哼,咬牙道:
“去買通一個人,比賽開始之前,我需要知道,這傢夥到底教了他們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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