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驚悚,讓他畏懼,讓他窒息!
他活活被嚇死了!
“啊,洪總死了,快跑啊。”
洪三帶來的兄弟見此,簡直嚇瘋了。
甚至有人像是蟲子一樣,在地上爬著離開。
“什麼?大小姐,這怎麼可能啊,他們隻過了一招,洪三就死了?”
楚恬坐在車裡,也是萬分驚悚。
她以為兩人這一招,不過是開始。
完全沒有想到,這一招竟然是結束?
白玉姣閉上眼睛道:
“這就是武道宗師,和沒有突破武道宗師的差距。”
“洪三功夫雖然不錯,但是比起洪家那幾位從軍之人,卻是差遠了。”
“那幾位可都已經晉升成為武道宗師,而他花天酒地,顯然仗著自己的功夫在平凡的世界裡已經無敵,所以不思進取。”
“連陳天這種小人,功夫都比他高,今日他真是該死啊。”
楚恬驚愕的道:
“可是小姐,刺殺陳天失敗了,那你該怎麼辦啊?”
“你不可能,真的要嫁給這個無賴吧?”
白玉姣閉上眼睛:
“這個計劃既然失敗了,那麼,咱們也隻能作罷。”
“雖然我恨他入骨,但我不能親自出手,再說,他可能還不知道這件事。”
楚恬試探著問:
“那麼小姐,如果真要你出手,你有沒有把握?”
“他這個樣子,似乎才踏入宗師境地,而我十八歲就已經是了,你說呢?”
楚恬:“…………”
雖然白玉姣的確很厲害,但是楚恬此刻竟然不那麼肯定了。
畢竟那一晚,白玉姣輸給了嚓呲,而陳天卻直接將嚓呲殺了。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傲慢和無知,往往是同時出現的。
“我們走吧,回沈傲梅家。”白玉姣道。
然後,車子便離開了。
楚河震驚半晌,驚悚的走上前看了一眼。
“洪三竟然真的死了?”
“陳先生,我等真是太自不量力了,竟然想要來挑戰你。”
“我楚河突破武道宗師,就已經成為軍中翹楚,做了鐵血軍的主教。”
“但我萬萬沒有想到,陳先生的實力早已經超過武道宗師。”
陳天看向楚河,很是滿意的道:
“你不是恭維我的吧?”
“哪裡哪裡,我非常認真,您的實力早已經不止宗師級别,而且,而且深不可測。”
陳天擺手笑道:
“過獎了,能夠做到這一步,我也很滿意。”
楚河笑著道:
“這洪三真是該死,也不知道他怎麼會惹到陳先生的?”
陳天看向車上的雲菁蔓,道:
“剛才,他們怎麼扒雲菁蔓衣服的,你看見了?”
“額,看見了,但我當時離得太遠,沒有認出她是和您同行的姑娘,抱歉!”
楚河很是汗顏,以為陳天要問責。
陳天繼續解釋起來。
楚河聽了之後,很是震驚。
“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情?我從來不知道,洪三竟然是這麼無法無天的人啊?”
“偶爾和他喝酒,他也表現得像是謙謙君子,沒想到他品性這麼惡劣?”
“強搶女人,借用自己的勢力打壓普通百姓,而且,剛剛他竟然又將無辜的姑娘,當眾拔掉衣服?”
楚河本來是一個軍人,聽見這些惡劣的行為,簡直怒髮衝冠。
如果洪三沒死,那他也肯定會死在他的手裡。
他深深給陳天鞠了一躬,滿臉真誠的歉意:
“對不起陳先生,我這是助紂為虐,我也該受到懲罰。”
“哪裡,楚兄是非常直率的人,我很喜歡。”陳天擺手。
聽見這話,楚河忍不住笑了起來。
“陳先生真是海涵,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在這省城之內,陳兄若是有求,招呼我一聲即可,根本不用麻煩省首。”楚河笑道。
陳天點頭,“好,一定會的。”
楚河看了一眼沒有能力逃走的人,以及變成屍體的洪三,笑著道:
“陳兄不必擔心,這洪三既然該死,我想辦法找一些他的違法證據。”
“隻要把證據送給洪家人,洪家人便不敢再來找你麻煩。”
“當然了,我知道陳兄不怕麻煩,但是如果他們像是狗皮膏藥,也是難纏。”
陳天點頭笑道:“楚兄說得是。”
“陳兄,我請你吃飯。”楚河豪爽的道。
陳天有些錯愕,“怪不好意思的。”
“不客氣,自家兄弟。”楚河勾住陳天的肩膀,“正好,我也要向剛才那位姑娘道歉,沒能及時幫助她。”
然後,兩人就有說有笑的來到了車前。
但正在這時,後面突然有一道聲音喊道:
“想要吃飯,得活著去飯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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