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謙虛的道:
“我真的隻是彭家很普通的一員,甚至很多人都不認識我。”
陳天越是這樣說,白天容反而越不認同,以為他是彭家的大佬。
正在這時,又有一個男子走了過來。
“雪雁,我到處找了你很久,還以為你不來了,沒想到你來了呀?”
說著,男子就自顧自的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此人正是劉正弘。
白雪雁將目光轉向别處道:
“謝謝你送來的邀請函,否則我還沒有資格參加這個聚會呢?”
“哪裡哪裡,你是白家大小姐,不管在什麼情況下,你都有資格來的。”劉正弘連忙搖頭。
白雪雁將頭别向了另外一邊,道:
“劉少爺,我還在和我的朋友交談,你是不是不方便打擾啊?”
“啊,這個…………”
劉正弘很是窘迫,看了陳天一眼。
陳天隻有尷尬的衝他笑笑,可是一股敵意瞬間襲擊了他。
劉正弘突然一改神色,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不知道這位兄弟如何稱呼?”
陳天伸出手道:
“我姓彭。”
劉正弘微微吃驚了一下,笑道:
“之前從來沒有見過兄弟,倒是我太久不出門了,竟然沒有聽過彭兄的大名。”
說完,就一把握住了陳天的手。
陳天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道很有威力的力氣襲擊而來。
換做是普通人,恐怕已經痛叫起來了。
陳天隻是微微吃驚一下,立馬反擊。
劉正弘發現,自己已經用儘了全部力氣,陳天仍然抿著淡淡的笑意。..
他一把甩開了陳天,冷聲道:
“彭兄,以後常來我們劉家做客。”
“好啊。”陳天點頭。
白雪雁很沒有好氣,她其實非常想和陳天單獨聊聊,可是一直都有人來打擾。
白雪雁一個字都不說,白天容也頓覺氣氛有些尷尬了。
她站起來,歎息一聲:
“七妹,好好招待你的朋友,我也不打擾了。”
白天容走遠之後,白雪雁才笑道:
“雖然我什麼都沒有說,想必你已經聽明白一些了。”
陳天苦笑著點頭,“不小心聽出一些,也明白了白小姐說,為什麼能理解我沒有邀請函了,不過劉公子對白小姐貌似不錯。”
“狗皮膏藥。”
白雪雁罵了一句,低聲道:
“我母親是白家的三女兒,本來她應該嫁出去,活得自自在在,可是白家的規矩是女人也不能嫁出去。”
“雖然留在家裡,但是白家的那些男丁,對待白家的女兒,天生自帶嫌棄。”
“因為他們嫌棄女人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乾,還招上門一個無用的男人,當著白家的蛀蟲。”
“恰恰我母親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招了一個白家最底層的人當男人,可想而知,我們一家人在白家的面前有多麼低微。”
聽到這裡,陳天也是苦笑不停,歎道: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白雪雁勢頭一轉,問:
“我們雖然是第一次相識,卻有類似的處境,不知道彭少爺願不願講講自己的身世呢?”
陳天有些尷尬,準備現場杜撰一個完美的故事出來。
“怎麼說呢?這個,也是得從我母親說起。”
“………………”
另外一面,白天容追上了劉正弘。
“劉少爺留步!”白天容喊道。
劉正弘怒氣沖沖的模樣:
“雪雁什麼時候和那個男人交往這麼密切了?我要查查,那個混蛋是誰?”
白天容一把拉住他,搖頭道:
“我有事情告訴你。”
將他拉到了一個偏僻無人的角落,白天容才道:
“若是讓白家人看見我們處得這麼近,會有麻煩的。”
“二姐,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白天容道:
“他可是彭家的人,你們劉家和我們白家都想和彭家合作,出了岔子,惹了彭家的人,你負得了責麼?”
劉正弘攤攤手,“那我能怎麼辦?”
白天容臉頰顯露一絲陰冷:
“你不要動彭家的人,他們的交往,看起來也沒多深。”
“這裡是你們劉家的地盤,待會,你在雪雁吃的東西裡加點料,我幫你。”
“這…………”
“這什麼這?雪雁雖然身份低微,但好歹被我們爺爺賞識,你若強了她,再來一套完美的視頻做證據,她一個黃花大閨女,七寸都被你抓住了。”
“她就隻能是你的,屆時,她若不同意做你女人,你便將她和劉家聯合,甚至暗地裡背叛白家的訊息放出去,她白雪雁就徹底完蛋了。”
“一隻被白家攆走的野狗,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夠了賣去貧民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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