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陳天很是糊塗。
楚河小聲道:
“剛才那傢夥叫做司徒伯,他可是司徒家族的少爺,在這軍中那是橫著走的存在。”
“可以說,他是咱們軍中最毒瘤的兵痞,他的背景太強大了,我們這些普通人,根本惹不起。”
陳天皺眉看了一眼,歎道:
“他也是少將,和你平級,有什麼惹不起的?”
楚河苦澀的道:
“他雖然品性不好,但是在軍中,這種脾氣都是很常見的,不得不承認他帶兵很牛掰,每年比賽,他的軍團可都是穩拿全國前三。”
“如果惹怒了他,咱們可能賽都沒得比了。”
陳天皺眉,“為什麼?”
“他出手毫不留情,我鐵血軍的精英,可捨不得讓他欺負啊。”
陳天聽後,卻是完全不認可。
“前面那個人,你給老子站住。”
他大吼一聲。
與此同時,楚河最後一句話,也脫口而出:
“而且聽說,他一直都對白玉姣有意思啊?”
陳天吃驚的回過頭,奇怪的盯著楚河。
但是楚河的臉色已經徹底變了,因為陳天竟然叫住了司徒伯。
司徒伯奇怪的回過頭,看向陳天,問:
“你是誰?有什麼事情?”
“你可知道你面前的隊伍,他們叫做鐵血軍?”
“嗬嗬嗬,看看他們,一點都不鐵血,這麼好的名字完全浪費了,以後給我的士兵們用算了。”
司徒伯說著,雙手比出了中指。
跟在他身邊的人,全部模仿他的動作,笑得不亦樂乎。
見鐵血軍沒有一個人抬頭,司徒伯很是輕蔑的道:
“你們這些慫蛋,别讓老子在比賽場上遇到,不然將你們一個個打回孃胎。”
“哈哈哈!”
鐵血軍的兄弟們,頭垂得更低。
陳天好奇的看向楚河,吃驚的道:
“你就是這麼帶領兄弟們來比試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這教官也教不了鐵血軍。”
“陳兄,不要生氣啊,咱們是真的惹不起啊?咱們是小地方來的,可是人家司徒家族,他們是京都的,根太深了啊。”
陳天鬆開緊捏的拳頭,掃視著眾人道:
“我此刻也覺得,你們簡直侮辱了鐵血軍這個名字,你們的鐵血呢?”
“你們是沒權沒勢,但是,你們換一個角度想想,你們什麼都沒有,還有什麼是不能失去的?”
“如果你們對得起鐵血二字,就站出來跟我過去。”
“咱們生死看淡,不服就乾。”
鐵血軍的成員面露怯色的望著陳天。
陳天已經大步朝著司徒伯走過去。
鐵血軍的人卻沒有一個出動,楚河立馬遣散了他們,飛快的追著陳天而去。
“陳兄,你别生氣啊?也不能怪兄弟們,是我要求他們這麼做的,你不知道,像我們這種普通士兵,想要不斷晉升,那是非常困難的。”
“甚至無數的人到了退伍的年齡,也沒有得到個芝麻小官,隻能乖乖回家。”
“而我身後的人,他們成為鐵血軍的核心成員,很多人都奮鬥了八年以上,才有了今天,他們可不想出事,被送回老家啊。”
陳天看了楚河一眼,心裡也平靜下來。
他歎息一聲:
“我當然知道,司徒伯是在挑釁,可是作為普通人也算了,他們可是鐵血軍,今天,司徒伯帶著人對他們比中指,他們能無動於衷。”
“總有一天,敵人將槍口抵在他們的腦袋上,他們也能舉起雙手,任由敵人燒殺搶掠,奪走他們的家園。”
聽見這話,楚河沉寂下來,一言不發。
而陳天已經跟著司徒伯走到了一個大廳前。
陳天抬頭一看,發現是部隊裡的餐廳。
楚河神色一變,緩和的笑道:
“陳兄,你肯定沒有吃過裡面的飯吧,走,我帶你吃飯,這食堂别的不多,什麼肉都可以給你管飽。”
陳天大步走了進去。
四下掃視一眼,他看見了司徒伯的身影。
可是,當他目光鎖定下來,卻看見司徒伯徑直在一個女人對面坐下了。
而那個女人,叫做白玉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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