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女孩見此,怒上眉梢。
“你們臉皮可真厚啊,聽不懂人話麼?”
燕一嘯擺手阻止:
“女兒,退下。”
他反覆打量著進來的兩個人,說實話,完全看不出來,到底誰才是公司的負責人。
畢竟兩人都還這麼年輕,公司隨便拉出來一個員工,年紀可能也比他們大。
“燕館長是吧?勸你今日之內,把我公司的封條撕了,而且是你親自去撕。”
陳天開門見山,語氣非常凶狠。
燕一嘯聽見這話,也是有些驚愕,旋即不由得笑了起來。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我們燕家大廳之內,還是頭一次有人敢這麼說話?”
話音落下,旁邊坐著的人紛紛怒斥。
“真是放肆,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如此放肆?”
所有人幾乎都是一個意思。
陳天掃視著他們,不解的問:
“那麼,你們又是誰,有什麼資格嗬斥我?”
左邊第一個位置的男子高高在上的吼道:
“我乃是咱們省的市場監管總局的一把手,不知道有沒有資格嗬斥你?”
左邊第二個位置的女人不屑的道:
“我乃是省城最大的化妝品公司董事長,我有沒有資格?”
右邊第一個位置的男人喝道:
“我是省城醫藥研究所的所長,我有沒有資格呢?”
右邊第二個位置的男人哼道:
“我是省級中醫協會的總會長,我有沒有資格?”
幾人官威很大,被一個毛頭小子質問,他們紛紛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陳天聽後,果然驚呆了。
他都忘記了自己還有一個頭銜,那就是江州中醫協會的會長。
也就是說,最後說話這個男子,還是自己的準上級啊!
不過,讓他當自己的上級,他還沒有資格。
陳天饒有興致的望著正中間的燕一嘯,很是不解的道:
“一個館長,能有這麼好的關係,隻因為國醫館是來自京都,真是了不起啊?”
“嗬嗬,你此言差矣,我們關係好,隻因為我們對醫療事業的大事誌同道合。”
燕一嘯冷笑道。
陳天卻忍不住歎息一聲。
“如果醫療事業的大事,都決定在你們這些酒囊飯袋手裡,那麼天下的百姓,全部變成了砧板上的魚肉。”
“放肆!”
幾人聽見這話,感覺有些驚心動魄,全部站起來,皆是怒氣滔天的瞪著陳天。
可是陳天,根本不為所動。
燕一嘯也沒有想到,陳天能夠說出這麼驚心動魄的話。
他站起來,反覆打量著陳天:
“年紀輕輕,卻總能語出驚人,你不簡單啊?”
“靖儀製藥公司,想必就是旁邊這位女孩管控的吧?”
溫靖儀也氣場不弱,她血雨腥風慣了。
什麼樣的場合對她來說,都沒有任何的震懾。
溫靖儀言簡意賅的道:
“他是我的主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聽見這話,幾人頓時不屑的嘲諷起來。
“不僅是毛頭小子,而且還是三教九流之輩,這是什麼社會啊,竟然喊主人?小姑娘看起來長得端莊,沒想到頭腦如此簡單?”
“竟然被這樣的人給洗腦了?”
“可惜啊,白白長了一副這麼好的皮囊,卻自甘墮落。”
幾人又是批評又是惋惜。
燕一嘯也是格外吃驚,皺眉問道:
“卻是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你有著什麼身份,竟然敢如此猖狂?”
“來到了省城,就要遵守省城的規矩,懂麼?”
陳天笑著回答道:
“我來自江州,是江州中醫協會的會長,當然了,也是一名中醫,僅此而已,然後呢?”
“哈哈哈…………”
然而,聽見陳天自報家門之後,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笑了起來。
先前那個高高在上的女孩,也忍不住吐槽了一聲:
“真是從小地方來的土包子,不知道大地方的貴氣。”
“你先前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是什麼大家族的後代呢?”
“沒想到是一個籍籍無名之人?”
頓時,省級中醫協會的總會長指著自己,得意的笑道:
“小子,知道我是誰了吧?那你還不知道做什麼嗎?你的直屬上級在這裡,趕緊過來給我端茶倒水,然後給在場所有的人挨個道歉。”
“否則,我今天就卸了你江州中醫協會的會長職務。”
“也不知道江州是怎麼回事啊?什麼阿貓阿狗都敢選,我看協會是不想存在了?”
陳天怒視著他:
“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江州,再嗶嗶一句,我一定打掉你的門牙。”
“你敢動我一下試試?我一定讓你知道,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是你惹得起的人。”
“看見外面站著的,我們的秘書麼?他們的職位也比你高幾個等級,小赤佬竟然敢當著我們的面撒野,你是不想活了。”
陳天拳頭一捏,有了打人的衝動。
正在這時,燕一嘯卻是製止了大家,搖頭道:
“諸位稍安勿躁,今日這小子過來,主要是來解決我的事情。”
“他們靖儀製藥,沒有經過我們燕家的同意,擅自在省城賣了一款非常火爆的美容藥字產品。”
“今日,想要平息此事,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交出藥方,國醫館替你們儲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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