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啦現在終於接受了,頌善根本不是陳天的對手,他們簡直沒有可比性,所以他才會完全臣服陳天。
陳天思索了一會兒,發問道:
“那麼,正區長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吧啦還沒有給頌善翻譯,就先說道:
“他和頌善是一丘之貉,也不是什麼好人,經常公然貪墨,他貪圖女人勝過錢財,他明媒正娶的女人,早就超過二十位了。”
“一個小小區長,竟然養了二十個老婆,這是真的?”
吧啦翻譯之後,頌善連忙搖頭:
“根本不止,他的門上三天兩頭都在辦喜事,很多女人都願意跟他,為了得一些財產,都舉辦了婚禮。”
陳天重重歎息道: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啊?”
神國主導一夫一妻,但它並未像華夏一樣,經曆過朝代更迭,曆史變革。
所以三妻四妾這種遺留的風氣仍然還在。
對窮人來說,娶一個老婆,彩禮都可能要了老命。
但是對達官貴人來說,娶多少女人都得不到滿足。
所以,法律並未強製隻能一夫一妻。
這要是換到其他地方,那就是重婚罪。
但是在這裡沒有這種罪之說,娶一妻是常規操作。
當妻子多得超出限定之後,僅僅是承擔一點罰款,就變成了名正言順,明媒正娶,法律保護的婚姻。
所謂罰款也不過是限製窮人的,而這樣的條例就像是給富人開的掛。
沒有親眼所見,怎麼能這麼真切的體會製度的弊端呢!
凡是有利有弊,沒有絕對,法製也是如此。
從大自然的角度來講,生男生女本就是平衡的。
但如果達官貴人們娶了太多老婆,就必定讓普通百姓,娶老婆都變成人生頭等難事。
往往這種時候,青樓有多麼火爆,就越發證明製度本身的弊端。
頌善知趣的閉上嘴,不敢說自己有多少女人。
“大哥,實不相瞞,區長和縣首關係很好,當地所有的血都被他們給吸掉了。”
“我掛了一個副職,想要貪墨一些錢財根本就沒有可能,都不會留到我的手裡,我這個職位的作用,僅僅是自己做生意方便,沒有任何人敢為難。”
“區長即便想為難,我也敢跟他叫板,他沒有辦法。”
“既然是一塊絆腳石,就可以做考慮了。”陳天幽幽的道。
頌善有些驚恐的問:
“大哥,你準備怎麼做?”
“你這麼多手下,即便逼上絕路,你也不應該怕他啊。”
頌善尷尬的道:
“主要是他上頭還有縣首,而且他身邊有一個練武高手,我的人沒有一個打得過。”
“原來是這樣。”
陳天若有所思的道:
“你有沒有考慮過弄死他?”
頌善驚悚的站起來:
“不敢有這種想法,這裡畢竟是法製社會,普通人可以勉強遮蓋,但官員卻是萬萬不能的,任何官員的死都會引起不小轟動。”
陳天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那麼,如果是意外死亡呢?”
“怎麼個……意外死亡?”頌善驚悚的問。
陳天幽幽的道:
“我都快忘了自己還是一個醫生,想製造意外非常容易,而且,是所有人不能發現的意外。”
吧啦和頌善皆是有些好奇又驚恐的望著陳天。
吧啦被陳天身上隱藏的能力給驚豔了。
頌善也是試探著問:
“大哥竟然這麼厲害?”
陳天不置可否,意味深長的道:
“現在,你需要考慮,你的頂頭上司死了,你怎麼交差?”
“你隻有兩個選擇。”
“什麼?”頌善緊張的問。
“第一個選擇,主動搜刮出他的錢財,獻給那個縣首,通過討好的方式將你提拔為正職。”
“第二個選擇,吞下他的一切財產,和縣首勢不兩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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