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您不僅是大老闆,還是學武的人。”
陳天謙虛的道:
“哪裡哪裡,不值一提。”
吧啦也是從震驚中走出來,輕聲對陳天說:
“謝謝您這位先生,我弟弟一直沒工作,就出去做一些零散的活,沒想到他竟然能進你的公司?”
陳天笑道:
“你也看見了,我是一個華夏人,對你們本地的習俗和語言一點不通,找他進我們公司,是讓他給我們當翻譯。”
“原來是這樣,我弟弟雖然沒有上過學,但我經常管束他,讓他學習看書,沒想到他還做得了翻譯的工作,我真為他感到欣慰。”
這時候,老兩口道:
“兩位老闆,你們肯定還沒有吃飯吧,我這就做飯去。”
“額,不用了,怎麼好意思呢。”
但兩人已經去了。
就留下陳天,溫靖儀,和他們姐妹兩人。
陳天見她動人的臉龐藏在面紗之下,其實已經看過她的臉頰。
此刻若隱若現的,看起來竟然有幾分撩人。
陳天問道:
“你是在首都上班?”
“嗯,我在當導遊,專門負責接待華夏遊客,每天接觸的都是華夏人。”吧啦回答。
陳天笑著道:
“我也準備去首都,但是人生地不熟的,又沒有人脈。”
吧啦立馬明白了陳天的意思,連忙道:
“如果陳先生不嫌棄,我可以帶您過去,順便給您當導遊。”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是太好了。”
陳天歡喜不已。
他聽說鄭要要的姐姐在首都工作,來之前就有這個想法,現在幫了他們,她肯定也願意幫自己。
吧啦看了陳天和溫靖儀一眼,有些不解的問:
“我們所在的這個轄區並不是經濟發達區,普通百姓比較多,陳先生怎麼會在這裡開公司呢?”
“額,這個,我們是自己過來的,對這邊的情況完全不瞭解,所以,我們才無奈在這裡開一家公司,先瞭解情況。”
“當然了,我們最終的目的還是去首都開公司的。”
“原來是這樣。”
吧啦應了一聲,過去端板凳。
“陳先生,咱們坐下說吧。”
陳天也不方便過多的透露什麼,也不好過多問吧啦什麼。
這時候,溫靖儀道:
“主人,待會那些人肯定還會來,咱們要不要做些準備?”
陳天搖頭,“不用,我還不用將他們放在眼裡,等他們老大過來,我倒想看看他是何方神聖。”
不一會兒,他們的飯就做好了。
很多菜都差不多,隻是做法和吃法上有些不一樣。
陳天剛剛拿起筷子,想要嘗試一番,鄭要要的父親便發出一聲歎息。
“陳老闆,你雖然是學武之人,而且還是老闆,但我們得罪的這位頌老大,卻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剛才都沒有來得及告訴您。”
“不就是你們這裡的惡霸麼?”陳天不解。
鄭要要父親搖頭,“他可是我們區的副區長,也是屬於官家人啊。”
“而且他勢力很強,他認識上面府上的府尹。”
陳天吃驚的道:
“你的意思是說,他既是官,又是匪?”
“是的,他的官都是買來做的,因為他非常有錢,以前他和山那邊面國常有互動。”
“因為我們這邊和麪國交接,而且隔得不遠,從大山中可以偷渡過去,他以前就專門搞這個生意,偷渡了很多人去面國。”
“也不知道做了些什麼勾當,就發家致富了,後來甚至還買官當。”
“在這裡,我們根本惹不起啊。”
陳天聽後,笑著道:
“如果他真的和麪國有聯絡,那我就更不用怕他了,你放心吧。”
“這?”
鄭要要父親搖頭:
“陳老闆,比起頌老大來說,我們更相信您的人品,吃了飯,趁他們沒有來,要不你帶著我女兒去首都躲躲吧?”
“我們非常放心將自己女兒交給你。”
他們即便不放心,但是選擇陳天還是選擇頌老大,都不用思考。
陳天聽後,卻是尷尬的道:
“這個,把你們女兒交給我是什麼意思啊?”
老兩口驚愕的道:
“啊,不是說,你來幫助我們,是為了迎娶我們的女兒麼?”
吧啦聽見這話,也是吃了一驚。
陳天站起來,驚愕望著鄭要要:
“你說的?”
鄭要要連連點頭,“我給爸媽說了,你幫了我們家,就讓姐姐嫁給你。”
陳天尷尬的望向吧啦,她也在吃驚的盯著陳天。
這一瞬間,氣氛說不出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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