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桃之聽見這句話之後立刻轉頭看向了詹丹雲,眼神更加驚恐。
周章回:“當年小柔手術的那顆腎,不是語白的。”
詹丹雲的呼吸都停了幾秒,眼皮和眉心同時在跳:“那腎是誰的?”
周家不可能在沒有掌握證據的時候下出這種結論來。
詹丹雲和柳桃之也不是糊塗的人,即便柳桃之剛才表現得很驚訝,現在也沒有再出來反駁周章回的話。
接下來,周章回了差不多二十分鐘的時間把整件事情和他們夫妻說了個清清楚楚。
柳桃之已經說不出話了。
詹丹雲艱澀發問:“那顆腎……是薑明珠她哥哥的……她接近彥青也是為了這個?”
周章回:“應該是的,這件事情裡最無辜的人就是她哥哥,最後連命都沒有保住。”
詹丹雲:“你是說,那個時候開始,語白就在給宿瑉做事了……”
周章回:“這就要等警方去找證據了。”
——
詹彥青好不容易從記者的層層圍堵裡把車開出地庫,還沒轉彎,就接到了詹丹雲的電話。
沒來得及問什麼,就聽見詹丹雲說:“你回家一趟,這幾天不要回答記者的任何問題。”
詹丹雲口吻很嚴肅,詹彥青不用問也知道他是為了詹語白的事情。
掛了電話以後,詹彥青開車回到了詹家。
他剛一進門,就看到柳桃之坐在沙發上抹眼淚,而詹丹雲則是一臉肅穆。
雖然詹彥青經常被詹丹雲訓斥,但他還是第一次見詹丹雲的面色這麼難看。
詹彥青:“爸,媽,你們這是怎麼了?”
詹語白隻是被帶去調查了,還沒定罪,他們這表情看著像是已經被判了死刑的,“我姐那個事情,警察還沒給調查結果呢,她還是周禮的未婚妻,又是給萬華做事的,不至於……”
“彥青,你讓公司的公關部發一篇聲明,從此斷絕詹家和她的關係。”詹丹雲打斷詹彥青的話。
詹彥青不解:“為什麼?”
詹丹雲:“周夫人的腎不是她捐的,是她從薑明珠她哥哥的身上摘下來的。”
“這次的事情她跑不掉,她和宿瑉幾年前就勾結在一起了,很可能不是第一次了,一旦警方提起訴訟,詹語白死刑沒跑,詹家必須馬上和她劃清界限。”
到底隻是個養女,又做出這種事情,詹丹雲不可能讓她繼續頂著詹家人的名義影響他們。
詹彥青聽得愣住了:“你說什麼?”
周夫人的腎不是詹語白捐的。
是……薑明珠的哥哥?
幾秒鐘之後,詹彥青恍然大悟,過去薑明珠做過的一係列事情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接近他,讓他和詹語白爭權,“破壞”他們的關係……
還有……把他當成跳板去靠近周禮。
詹彥青雖然沒有親眼看到過薑明珠和周禮有什麼,但他現在已經可以肯定薑明珠一定會這麼做。
詹丹雲:“你先去聯絡公關部發聲明,抓緊時間。”
——
薑明珠在飛機上睡了一路,落地之前被周禮叫醒了。
薑明珠揉了一下眼睛看向窗外,已經能俯瞰到北城的高樓大廈和馬路。
“我們下去之後直接去警局嗎?”
周禮:“……好。”
他原本是想先送她回家的。
飛機降落停穩,艙門一打開,薑明珠就迫不及待往外走了。
她太過亢奮,周禮都有些跟不上她的腳步。
薑明珠走到接機口的時候,迎面碰上了徐斯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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