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嗓子都叫啞了。
結束後,她背對著他,輕輕喘息。
一具身體貼在她身後,汗津津的,他舔吻她身上的細汗:“吃飯時,為什麼想哭?”
霍西一愣,沒有想到他還要問這個。
張崇光將她身子轉了過來,他在月光下她,然後就用一種溫柔得不可思議的方式吻她。
他的嗓音低沉性感:“綿綿在不好多問!霍西……是不是因為我?”
重逢以後,
她當初為什麼走,他們幾乎沒有討論過,但彼此其實是心知肚明的。
現在他提起來,是想談了嗎?
霍西其實並沒有精力。
可是她也知道,張崇光的性格不允許她逃避,他選在今晚那就是想說清楚的。
於是她也沒有避著了,輕嗯一聲。
她說:“如果當初,沒有沈清蓮,我們可能比現在好上十倍。”
說完,她又覺得沒有意思。
所有都是發生過的,現在他們又為了綿綿在一起,再糾纏從前隻會徒增煩惱,不過她心裡清楚,從前的自己不是這樣兒的。
因為有了孩子,就有了軟肋。
回國的開始,她隻想要張崇光的種子,生個孩子能治好綿綿的病。
但是綿綿喜歡張崇光,
霍西再不想,她也要顧忌綿綿的感受。
她心平氣和地說完,溫和到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可是就是真真切切地發生了。
張崇光其實猜出來。
她跟他和好,算是妥協吧,說得難聽些就是將就。
他收緊手臂,將她抱在懷裡……霍西一直安安靜靜的,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然啞聲說:“霍西,對不起!”
霍西沒有出聲。
他此時,很想再問一句,她跟白起之間……
她有沒有愛過白起?
但是話到嘴邊還是嚥了下去,張崇光想這事兒到此打住吧,最重要的是霍西現在躺在他身邊,成了他的合法妻子。.o
他啞聲說:“等生下孩子,我們辦婚禮,嗯?”
霍西卻不想。
倒不是她沒有渴望過,而是孩子都生了,實在是沒有了那份心情。
張崇光沒有勉強。
……
從這晚起,他們的關係倒是改善不少。
霍西不再牴觸他。
張崇光出差前的三個晚上,他們連續做了三晚,做到霍西開始懷疑人生。
最後一個晚上,
張崇光休息片刻,又想弄時,她忍不住踢開他:“張崇光,你哪來這些精力?”
她腰都要斷了!
他她,確定她是說真的,而不是牴觸。
他臉上有些掛不住,好半天才說:“三年了,還不讓吃頓飽的啊?”
霍西挺氣的。
他都吃幾天了,就一點兒也不膩,而且他們也不是頭一回了,說起來從前還有一段挺長的同居史,早沒有了新鮮感。
張崇光她挺堅持的,也就沒有再來了。
他平息片刻,輕摸她黑色髮絲:“抱你去洗澡?”
霍西支起身子:“我自己洗!”
她頓了下:“你明早不是要出差?早點睡吧!”
張崇光沒有出聲,就凝視她,半晌他很輕地笑了一下……霍西臉一熱,也有些掛不住。
她裹著浴巾,跑回主臥室。
張崇光清早七點就要起床,今晚睡在客房,霍西離開後,他從床頭櫃上摸出一包煙,但是想想還是放下了。
枕邊手機響了。
他接了起來,是他特助的聲音:“張總,已經聯絡好瑞士那邊的醫生,白先生很快就能過去治療了!”
“知道了!”
張崇光語氣淡淡的,然後就掛上電話,走進浴室。
熱水淋下,他心情稍差。
他想,每個男人都會介意的吧,他選擇的方式很簡單就是送白起去國外治病,而他會對霍西跟綿綿好,就當從未存在過白起這個人。
他在意到,不願意送白起去英國。
因為那是白起跟霍西一起生活了三年的地方。
當然,這些都是他安排的。
霍西完全不知道,她隻以為白起會去英國,有良好的環境和熟悉的醫生。
她的身體穩定,可以去他!
白起也沒有告訴她。
這份體貼,也讓張崇光在意,他仰起頭感覺到胸臆間的嫉妒,簡直要漫延至全身,掩飾都掩飾不了。
……
次日清早,他洗漱完畢,走進主臥室。
霍西跟孩子都還睡著。
張崇光彎腰,輪流在母女兩個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正要離開,霍西醒了。
她睡醒時,人要迷糊些。
張崇光自然而然地低了頭,讓她摟住自己。
“要走了?你吃早餐沒有?”
張崇光瞧著她,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直接含著她的唇,跟她接吻。
她很放鬆,整個人都是鬆鬆軟軟的。
深深淺淺地吻了挺久,張崇光才低語:“五天就回來了!把綿綿照顧好。”
霍西靠在雪白枕上。
她本來就好,此時更多了一份柔弱,張崇光又忍不住吻她,他低聲道:“昨晚真不該放過你的!”
霍西低聲勸他節製。
張崇光笑著咬了下她的唇,“霍律師,你從前比我還要瘋呢!那麼貪吃。”
霍西沒眼聽了,她踢他的腿,讓他快走。
他卻把她的腳從被子裡拉出來,
低哼著弄。
霍西咬著唇,又羞又氣又怕,萬一綿綿醒了著這樣的場面,以後他們怎麼為人父母?
“張崇光!你瘋了?”
“别弄了……你不是要趕航班嗎?”
……
驀地他低了頭,湊在她耳邊低喃:“你叫我一聲老公,我就放過你。”
霍西怎麼肯?
她根本就叫不出口。
張崇光變本加厲地來,磨得她受不了,隻得把臉别過去輕哼著喚了一聲,聲音雖然模糊,但他卻是聽見了,於是就更興奮了。
霍西氣得要命。
她拚命踢他,不許他再亂來了,但是一旁的綿綿翻了個身。
嚇得她不敢再亂動了。
張崇光低低地笑了一聲,然後伸手一抱,輕輕鬆鬆地把她抱到了浴室,用力抵在浴室的玻璃門上接吻。
霍西抱怨:“你煩不煩啊!”
一聲拉鍊的聲音,她就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了,隻能攀著他由著他來。
張崇光哄著她:“再叫一聲?”
“不叫!”
他低笑出聲,用儘了法子折磨她,他的技巧太好又熟悉她的身子,不一會兒霍西就被他折磨得話都說不出來,隻會抱著他的脖子軟著嗓子叫老公。
總算,讓他儘興。
張崇光抬手了下表,七點三十分,早餐是來不及吃了。
但是他吃了比早餐更好的。
他甚至是替她拉睡衣的時間也沒有,親了親她就離開了,霍西氣得狠罵他幾句。
浴室門忽然又拉開,那個逞了凶的男人回來,捧著她的臉深深地吻了一下。
他喃喃地說了三個字。
霍西愣住……
張崇光低喃:“等我回來,好好補償你。”
他也知道,方才要得急,霍西該是有些疼的。
但他忍不住。
霍西臉熱,叫他快走,這一次張崇光是真的離開了。
霍西衝了個澡洗去他的味道,慢慢的她的手摸到小腹:這裡,是不是已經孕育出一個孩子來?
如果能選,她想生個男孩子。
男孩子該是堅強些吧!
臥室門口傳來敲門聲,她擦乾淨身體走出去開門,門口是一束玫瑰。
傭人笑意吟吟的:“先生臨走時,讓我們買來送給太太的,先生真是疼太太。很多男人成了家有了孩子以後就不太在意家裡了,浪漫也往外頭使了。”
霍西淡淡一笑,接了過來。
是一束香檳玫瑰,很漂亮。
她想起這幾天,張崇光總纏著自己,約莫還沒有過了那勁頭。
男人想著那事兒,總會獻殷勤的,家裡的傭人哪裡知道,他們現在也算得上是“新人”……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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