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司夜雲用的是自己聲音,並非偽裝後聲音。
溫和的女聲卻彷彿一盆冷水儘數澆在白河身上,他猛地打了個激靈,眼睛瞪大,指著司夜雲,險些嗆死自己,“她她她,她是女的?不對,她是司夜雲?”
他在來的時候就想清楚司夜雲的易容術定是登峰造極,否則不可能瞞他們這麼久,
因此他在聽到這平平無奇男子口中說出女聲,登時就跟司夜雲聯絡到一起。
“是我,我這就出去,不會耽誤你們說話。”司夜雲淡聲道,她從知道白河也來軍營後,就沒想過隱瞞自己身份,因此大大方方站在這裡。
白河臉皮狠狠一抽,
他跟軒轅靖有什麼好說的,肯定是說跟她有關的話題啊!
司夜雲這話不就是在打他的臉嘛,
眼看著司夜雲要出去,他連忙出聲喊道,“别别别,你别出去,我有事要跟你們說。”
司夜雲回頭,似笑非笑,“真不要我出去了?”
“不要,”白河搓了搓臉道,“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司夜雲心中明白他想說什麼,也沒多逗他,腳步停下重新返回原先的位置坐下,
軒轅靖抬了抬手,讓其他人下去,並且守住整個營帳,不讓任何人過來打擾。
營帳內隻剩下三個人,白河也不忸怩,繃緊臉,嚴肅認真道,“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千真萬確,你一定要相信。”
“何事?”司夜雲翹著腿,眼神含笑看著白河,“白先生這麼緊張,會讓我以為你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白河神情肅穆道,“自然是有秘密,你應當知道你的生母祝鶯還活著。”
“嗯哼,當然知道,人還被你們給擄走,並給我還被你們的人弄失憶了。”司夜雲笑意逐漸加深,雖然不清楚四年前的真相如何。
但自己肯定不會給自己一棍子,讓自己失憶。
所以能怪在北芪人,就得推責任過去。
白河臉色陡然一變,不自然道,“那個、是意外,他們也沒想到你才是司夜雲,把水牢中的賀琳錯認成你了。”
司夜雲心中謔了一下,她就隨口一說而已,
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她竟然誤打誤撞將凶手找到了。
軒轅靖的眼神也冷了下來,周身散發著無邊冷意,仿若無數冰刀隔空颳著白河,想將其千刀萬剮,
白河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訕笑一聲,“我想說的事情,跟這個沒有關係,”他輕咳一聲轉移注意力,抓緊時間一口氣道,
“你的生父並非司誌才,而是鳳瀟,北芪攝政王,所以你才是真正的安月郡主。”
“哦。”司夜雲淡淡的應了一聲,神色間並沒有絲毫驚訝的模樣,
就連軒轅靖也一如既往神色淡然,看著白河眼眸裡甚至還多了幾分不善,
那架勢,有種白河會搶走他媳婦的威脅感。
白河沒敢去看軒轅靖方向,狐疑問司夜雲,“你不驚訝嗎?”
“為何驚訝?上次賀琳將所有事情說過,我早就知道了。”司夜雲撇嘴道,一個郡主身份而已,她沒有郡主身份前,一樣活得很開心,不需要多個枷鎖,限製自己。薆荳看書
白河看著她這份灑脫,忽地笑了起來,
“這才該是鳳瀟女兒的樣子。”
假貨永遠是假的,成不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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