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琳雖然聽不懂前面的是什麼意思,但是後面的話,她聽得清清楚楚,當即火冒三丈,想要抬手抽司夜雲耳光。
但手剛抬起來,就想到剛才司夜雲將那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場景,
她的手頓時停住,不敢再往前打過去,免得自己吃虧。
這一幕,看的白河忍不住咋舌,
要知道賀琳在北芪耀武揚威了幾年,從來沒有過怕的人,現在卻在面對雲夜的時候,本能害怕,甚至連手都不敢伸出來,
果然,就該有個人剋製住賀琳才行。
“好,本郡主的確不該管你們說啥,但是本郡主剛用完藥,現在想出去走走,你陪我去。”賀琳不管不顧的直接命令著,完全沒有將司夜雲當做人一樣對外。
司夜雲也不生氣,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種蠢貨就該她收拾。
“樂意之至。”她微笑著迴應。
白河看著兩人之間暗潮洶湧,忍不住開始期待著接下來事情。
賀琳也的確不負兩人厚望,剛走到花園,就想用小手段,將司夜雲給推倒,但司夜雲不僅紋絲不動,反而賀琳被力氣反衝的摔倒在花叢中,衣服都摔得臟亂了。
更由於司夜雲早有準備,將賀琳作惡的手明晃晃暴露出來,讓她想倒打一耙都沒有機會,
賀琳氣的眼珠子都要紅了,心裡暗恨自己為什麼這麼倒黴,
自己討厭的人,一個都處理不了,
她眼神不善的看向白河,想要命令白河將人給抓住,但白河就是不管她使眼色,當做事外人一樣,雙手互揣,完全不接任何事情。
該死的,她一定會將白河殺了以泄憤的!
“郡主,你沒事吧?”司夜雲誇張的張大嘴巴,一副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樣子,解釋道,“在下是真的不知道郡主想要推在下,否則在下就站在那裡讓郡主推了,哎,郡主想推在下可以直接說,不必這麼遮遮掩掩……郡主你現在還想推嗎?不過這樣不好……”
“閉嘴!”賀琳聽到這唸經一樣的話,吵得腦瓜子都疼,忍不住怒聲嗬斥道,“本郡主做事輪不到你說話。”
“那好吧,”司夜雲聳了聳肩,一副我聽話的樣子閉上了嘴,伸手想要拉住賀琳,將她拉起來,免得一直在花叢中丟臉。
賀琳雖惱怒,但也知道該起來,便準備藉著司夜雲的手起來,
可當她剛起一半,對面那隻手便驟然收了回去,她再次摔進了花叢中,這次比之前更加疼。
更令她可氣的是,頭上那方那人陰陽怪氣道。
“在下忘了,男女授受不親,不可以碰郡主玉手。”
賀琳心中破口大罵,都已經拉到一半,才想起來這回事,她隻會白白摔一次。
這人就是故意的!
“你!”她怒視著司夜雲,想要自己爬起來,收拾司夜雲,可當她想起來時,卻發現自己剛才那一下摔的腳腕扭住,根本不能自己起身,
司夜雲也發現了這個事情,心道今天是沒辦法再收拾這蠢貨了。
當下丟給白河一瓶跌打損傷藥,便離開了這裡。
對身後賀琳刺耳的謾罵聲,她儘收耳底,並且不為所動。
……
與此同時,書房內,
軒轅靖拿著書信,心神不寧的對甲一道,
“你知道何處有適合卿卿的骨髓嗎?”
他得找到合適骨髓,才能救卿卿,可是他對這骨髓兩眼一抹黑,隻能找人商量,多去尋找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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