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個問題問出,床上迷離不清的賀琳面色陡然一變,無比憤怒,聲音尖銳道,“我去北鬥刹當然是想抓到司夜雲那個賎人娘,好拿捏她,但誰知道竟然被那群蠢貨當做司夜雲,關在水牢中,受儘了折磨,那個賎人娘也是個蠢貨,居然連自己的女兒都認不出來,一心將我認錯成司夜雲,
更可笑的是,司夜雲的親爹派人來尋司夜雲的時候,也將我認錯成司夜雲,帶回北芪!
她害我做不成靖王妃,那我就頂替她坐上安月郡主的位置!
她害我賀家家破人亡,我也要她家破人亡!”
司夜雲眸色閃動了幾分,無比驚訝的看著仍然在謾罵不停的賀琳,
所以,她的親爹是北芪攝政王?
而賀琳現在的一切都是陰差陽錯?
沒想到北鬥刹內的事情居然這麼多,她真想趕緊恢複記憶。
軒轅靖也是第一次知道司夜雲的身份,俊眉頓時擰緊了幾分,
北芪攝政王可不是個手段簡單的人,但竟然是司夜雲生父。
那日後他又如何面對北芪攝政王?
“司夜雲呢?”司夜雲見軒轅靖依舊在擰眉深思,等不及便出聲問道,
賀琳憤怒中依舊掩飾不住的厭惡道,“我怎麼知道那個小賎人在哪裡?要是知道,我早就派人去殺了她!”
“不過,那小賎人失蹤了四年,或許早就死在無人知曉的地方,被野狗所啃噬!”她說著極快暢快的笑了起來,似乎已經沉浸在司夜雲屍骨無存的美妙場景中。
司夜雲聽不下去這種惡毒的話,反手甩了她兩個響亮的巴掌,冷嗬一聲,“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難怪能心安理得想搶人相公,又冒名頂替做别人女兒,改日你要是想做别人孫子,我可以勉為其難,讓你去山裡給野豬磕頭認親!”
賀琳即便頭腦不清醒,也極為憤怒的大聲喊叫起來,
“司夜雲一個沒有背景身份的癡傻女憑什麼當靖王妃!是她害了靖王被流放到安武關,她要是感念靖王對她的恩情,就該早點自己下堂,讓我幫助靖王重新回盛京,登上那個位置!
是那個癡傻女不識時務,我隻是在幫靖王狠心下手罷了!”
司夜雲心中冷嗬一聲,靖王需要她幫忙?真是癡人說夢。
與此同時軒轅靖面色也沉冷了幾分,聲音極冷道,“本王是王妃所救,並非是王妃連累,無須任何人幫本王!”
賀琳聽不見這些話,自顧自的大聲嚷嚷,“我在水牢中為司夜雲受了那麼多的苦,憑什麼不能當安月郡主!更何況是北芪那群笨蛋將人認錯,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樁樁件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四年多,
她可以有無數個機會說出真相,但她隻是心安理得做安月郡主,並且暴虐的對待攝政王府的下人,
而這些事情到最後,她居然覺得沒有一件是她的錯。
司夜雲都聽不下去這種厚顏無恥的話,很想將賀琳給打昏過去,讓她閉嘴。
隻是今日她並非主角,轉頭看向軒轅靖目色詢問著。
軒轅靖沉凝了一瞬後,才點頭同意司夜雲的舉動。
“等等,在下還有事情想詢問。”白河恰巧出現在門外,及時進來阻止了司夜雲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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