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白先生這是想讓我跟你們北芪成為一丘之貉?”司夜雲笑意不打眼底,極為冷漠的對一直跟隨著白河的侍衛道,
“他如此光明正大的想對付南嶽,你們都不將他抓走關起來嗎?”
白河:“!!!”
他真的不是這個意思,
他猛地回頭,看到侍衛眼底濃鬱的警告,他心裡苦澀翻騰如海,委屈極了,“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意思,我真的隻是覺得他們很相似,”
“嗬,這種搭訕的話八百年前就已經過時了,更别提我已經知道你是北芪的人,說我跟你認識的人相似,怎得?是想讓我成為北芪的人,還是想挑撥靖王與我?白先生這招挑撥離間,屬實有點低級,不會有人相信的。”司夜雲不疾不徐的聲音在白河的耳邊響起,
眉眼間的殺氣倒是消散幾分,但多了幾分不屑跟鄙夷。
白河頓時一滯,
他是真的覺得雲夜跟鳳瀟相似才問出這話的,但萬萬沒想到,居然會被這麼理解,罷了,他也解釋不清楚了,等日後鳳瀟來南嶽,讓他們親自見見就知道了。
他生了一肚子的悶氣,坐了下來,
本來想聽說書先生說說關於靖王妃的事情,如今也因為生悶氣,幾乎聽不見什麼聲音了,隻能看到說書先生極為激動的說著什麼。
“叔叔給,”卿卿這時遞了一塊雲糕到白河的唇邊,大眼睛清澈分明,沒有一絲雜質,
白河看著心中微微一顫,手接過這塊雲糕時,忍不住有些顫抖,
這心情,就好像,自家乖巧女兒第一次孝敬自己那種說不出的感動。
“哎,好,叔叔吃。”白河心中的鬱悶頓時消散乾淨,接過雲糕咬下去後,更是身心舒暢,
方才發生了什麼都無所謂了,
總之不是自己的事情,大不了讓鳳瀟自己來就可以了。
不過想想,鳳瀟是皇室子弟,就算在外有什麼兄弟流落,那也是皇室的事情,與他沒有什麼關係,他大可以安心的調查靖王妃事情。
“靖王妃揹著重傷未愈的靖王,挨家挨戶的敲開醫館的門,醫館的大夫不知所措,看到靖王就直搖頭說沒救了,但靖王妃卻一口咬定有救!
你們猜,她讓大夫拿來什麼?
對,就是剪刀,誇次一下,劃開了靖王的肚子!
大夫嚇得當場昏過去,以為殺人了……”
司夜雲:“……”
她發誓,這個說書先生說的全是假的,首先她空間裡有手術刀,不可能去要醫館的剪刀,其次,就算是不敢當眾拿出來手術刀,拿了醫館的剪刀,也絕對不可能誇次一下剪開軒轅靖的肚子。
真要是這麼做,自己那些老師得氣的連夜穿越過來,將她帶回去,回學校重新學習怎麼救人了。
但說書先生的話,還是讓在場不少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通道,
“人被劃開了肚子還能活嗎?靖王妃到底是在救人,還是在殺人?”
“就是,這也太荒謬了,人怎麼可以劃開肚子,要是把人殺了怎麼辦?”
“不敢相信,神乎其技,”
“我記得之前那次的孕婦也是這麼救的,劃開了孕婦的肚子,將孩子取了出來,”有人想到之前的事情忍不住說道,
有了别人認證的話,不少人都開始相信了。
但對於靖王妃怎麼救人,他們還是感覺太神奇了,很想親眼見見怎麼救的。
白河也若有所思的看著說書先生,呢喃了一聲,
“用刀救人?這又是什麼醫術?”
怎麼聽起來跟五子棋一樣,都那麼的古怪,他連聽都沒有聽過。
多年沒來南嶽,居然變化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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