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們,今日,本小姐的事情不準對外傳出,否則,他們就是你們的下場。”賀琳指著被打的奄奄一息,發賣出去的下人,警告著剩下的人。
……
白塵離開後院後,心裡的不自在感怎麼也揮散不去。
他找到了前去北鬥刹找人的暗衛,仔細詢問當時的事情。
暗衛雖不懂,但也事事都稟告,包括將那個武功極好的女子帶走事情也一併說了出來。
“你是說,你們在水牢中找到的她,當時她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白塵若有所思的說道,
據他所知,北鬥刹的教主常昊一直都喜歡祝鶯,
對司夜雲的態度也含糊不清,為什麼會將人折磨的這麼慘?
暗衛頷首道,“我等調查過,是因為祝鶯,不,是因為王妃的緣故,王妃會為了小姐幾次三番救人,常昊才拚命的折磨小姐,想讓王妃多與他說些話。”
白塵嘴角狠狠一抽,這常昊果然是個瘋子。
想跟心上人多說些話,居然對她的女兒如此差,能得到美人心才怪。
不過祝鶯幾次三番去救人,那水牢裡的人應該就是她的女兒無疑了。
雖然跟調查過來的結果有些不同,但可能也是因為突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才會欣喜若狂之下,失了分寸,時間長些再找人教些規矩便好。
“對了,你說還帶了個女人回來,人呢?”白塵忽地想到還有個人,但是並未見到人。
暗衛無奈不已,“人帶到半路,突然醒來,與屬下等纏鬥了一番,跳崖自儘了。”
那女子的身體是真的好,居然能在那麼疲憊的情況下,還能那麼早清醒過來。
隻是他們正好行走到懸崖邊,讓她墜崖而亡,也是可惜。
白塵心中也多了一抹歎息,他還想見見能讓暗衛都敬佩的人呢,
“罷了,這件事暫時别對外說了,”白塵叮囑了一聲,便讓暗衛再去南嶽將司夜雲的事情調查清楚,最好能拿出來畫像,
如今祝鶯清醒不了,便隻能依靠著畫像來辨認了。
……
安武關,
軒轅靖院子,在床上昏沉了三日的軒轅靖終於清醒過來,
望著陌生的屋頂雕花,他深邃的眸底閃過一抹暗光,
“這……”他低沉的聲音越發暗啞,連聲音都幾乎說不出來,
軒轅睿在外間,聽到裡面的響動,
立刻放下了手中事情走了進來,
看到軒轅靖睜開的眸子,他心底擔心的大石頭總算落了下來,
“你沒事就好,這幾日,皇兄可擔心你了。”
“皇……皇兄?”軒轅靖看著面前的人,眸子驟然伸縮了一下,而後驚訝的張了張嘴,嗓音嘶啞,“你不傻了?”
軒轅睿聞言一震,
本想喊大夫的聲音也被他吞了回去了,他眉頭緊蹙的看著軒轅靖,
喉嚨艱難的滾動了一下,啞聲詢問道,
“你可知這裡是哪兒?”
軒轅靖劍眉微攏,轉頭看了下陌生的地方,搖了搖頭,這一動作牽扯到他的傷勢,令他眉心擰的越緊,疼的厲害,
他伸手捂住了頭,極度難受道,“皇兄,我……我這是怎麼了?這裡是哪裡。”
“大夫!大夫!”軒轅睿心裡咯噔一聲,急忙出去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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