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在外面守著,倒是可以接受。
兩個侍衛相視一眼,便一同走了出去,也沒直接站在外面,而是在旁邊,能隨時看過來,關注這邊情況,
賀琳拿捏不準面前女子的心思,沒有率先開口。
常止君蹲了下來,一雙黑色眼瞳沒有絲毫溫度的看著賀琳,唇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似乎在嘲諷此刻的狼狽,
白皙的手在冰冷的水間輕輕劃過,揚起點點波瀾。
“很冷吧?”
無意間碰到水中的小東西,她唇角的笑意逐漸加深,
“看來已經有人先下手了,是我爹嗎?”
“你,”賀琳對上這雙眼睛時,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水已經足夠冷了,但是眼前的人比冰水還要令人恐懼,
她下意識的想往後撤,
但她忘了身後是水,不是路,
往後撤了一步,整個人直接摔落在水中,腥臭的水從四面八方灌入她的口鼻,窒息的恐懼讓她四肢瘋狂劃動著,
常止君站在岸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的掙紮,低喃道,
“這就是祝姨的女兒?也不過如此。”
她本來還以為祝姨的女兒起碼有些風骨,還特地帶著警惕過來,
但等真的看到,
卻也不過如此,
她心中多少有些失望,總覺得祝姨的女兒不該這樣才對。
賀琳被迫吞了好幾大口腥臭水,狼狽的連眼睛都睜不開,聽到常止君的呢喃時,她發冷的身體打了個冷顫,
又跟祝鶯有關,
這對母女到底惹了什麼人,居然這麼下死手的對付。
最關鍵的是,如果現在代替司夜雲受苦的不是自己,她肯定會拍案叫好,
但現在受苦的是自己,她隻能吞嚥下這口苦水,
“你是什麼人!跟我娘有什麼關係。”賀琳這時候已經沒有了退路,隻能硬著頭皮承認自己是司夜雲,希望能讓祝鶯儘快來救自己。
常止君眼底沒有一絲溫度,唇角揚起一抹嗜血的笑,
“我跟她可沒有關係,但你是她女兒,就得替她還債。”
丫鬟這時放下食盒,將食盒蓋子打開,裡面絲絲聲不斷,
輕微的聲音落在賀琳的耳中時,卻令她無比恐懼,
這惡毒女人居然想往水裡放蛇!
跟水下已經有的水蛭一樣,令她無比噁心,
“靖王妃在此定是無趣,本小姐沒有什麼可幫忙的,就給你添點樂趣,”常止君說話間,丫鬟就將整整一食盒的蛇儘數倒了進去,
“啊啊啊啊!”
蛇剛一落水,就飛快遊動起來,
賀琳嚇得面如血色,在水中撲騰著,想要躲開水下的蛇,但水牢並不大,不管她怎麼躲,都不可能躲開這麼多的蛇,
她想往岸上跑,但手剛上岸,就被常止君的繡花鞋踩在腳下,
那一下碾的極為重,賀琳本就被水泡的發白的手,
在這力道下,直接被碾的裂開,殷紅的血流出,
水下的東西聞到血腥味,更加興奮的朝著賀琳遊過去。
常止君居高臨下的看著賀琳的掙紮,欣賞了好一會兒她的狼狽後,才悠然離開這裡。
水牢中賀琳的情況,祝鶯自然知道的十分清楚,
她更加堅定,不能讓常昊知道真的司夜雲在這裡,否則司夜雲的下場比水牢中那位還要淒慘,
“今夜將我女兒從水牢中救出來。”祝鶯特地私底下找了一批人吩咐著,
這其中有常昊安插進來的人,她一直都裝作不知道。
眼下剛好可以給常昊通風報信,將自己的想法透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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