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府的一條狗也配叫喚!”鳶尾聽到賀琳的名字,這段時間壓抑的怒氣更加深,左右兩個巴掌扇的不停,
扇到對方臉紅腫時,她一腳將人踹飛出去,厭惡的呸了一口。
“狗東西,回去告訴你家主子,派個人來請王妃,不要用畜生!”
下人被打的渾身都疼,他想罵人,但礙於鳶尾打的太狠了,他不敢再回嘴,但眼底的厭惡卻顯而易見。
潑婦!
難怪靖王不喜歡她,而要娶小姐!
這種潑婦誰敢要!
鳶尾見他眼神不服氣,眉毛一豎,準備再上前繼續收拾他。
下人見狀拔腿就跑的飛快。
鳶尾氣的不輕,看著掉落在地上的請帖,眼圈都泛紅了,“王妃,她太欺負人了。”
明明是用下賤手段鉤引王爺,現在卻得勢這麼欺負王妃。
偏偏王爺還要私底下讓她防備王妃。
她心裡為王妃委屈,又不敢反抗王爺。
“卑劣的手段罷了,並不會影響本王妃,”司夜雲目光掃了一眼地上的請帖,眼底閃過一抹冷笑。
賀琳不會這麼好心請她去參加宴會。
大概率是想炫耀軒轅靖對她的寵愛。
再惡毒一些,會在宴會上誣陷她一番,讓軒轅靖更加厭惡自己。
司夜雲沉思了片刻後,叫來鳶尾,在她耳邊低語片刻。
鳶尾眼睛亮了亮,重重點頭,“奴婢這就去辦!”
後日,肯定會氣死賀琳的!
她想想就興奮不已。
司夜雲目送著她遠去的背影,眸光閃爍了幾分,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王妃,王爺那邊還等屬下回覆,屬下該走了。”玄衣也出聲道。
王爺那邊情況難明。
他也不敢離開太久,還得提前跟甲一等人說好,提防賀琳繼續用笛子害王爺。
司夜雲擺了擺手,讓他先離開。
……
賀府,
送請帖的下人灰頭土臉回來,他臉上巴掌印紅腫印在臉上,讓人想忽略都難,原本乾淨的衣裝,如今也滿是灰塵。
一瘸一拐間,麪皮也不由自主抽動幾分。
他回來見到賀琳,噗通一聲跪下,哭訴道,“小姐,奴才已經說明是賀府的下人,但他們還是打了奴才!還、還罵奴才是狗東西!”
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他們這麼肆無忌憚的打他,分明是在打小姐的臉面!
賀琳的臉色果然陰沉了下來,她派人去請司夜雲參加宴會,
沒想到司夜雲居然這麼不給面子,還打了她的人!
她冷著臉問下人,“你跟她如何說的?”
下人哪裡敢說自己態度倨傲,挑挑揀揀了一些對自己有利的話說,匍匐在地上道,“小姐,奴才被羞辱沒有關係,但但那張請帖他們直接扔在地上,後日若他們不來……”
要知道小姐今日派他去送的請帖可不止一家。
去别家時,都會說明靖王妃也過來赴宴。
其他家夫人小姐都對此十分感興趣,
但若是靖王妃不接請帖不來,小姐的臉面都要丟乾淨了。
賀琳越是聽下去,臉色的黑氣越是濃鬱,
“本小姐親自去找她!”
“小姐不可,”丫鬟小荷在小姐快起身時,忽然出聲說道,“請帖您已經送出去了,現在若是上門再送一次,豈不是會讓靖王妃覺得小姐好欺負?”
送請帖的事情本就是下人所做。
小姐怎麼可以自降身份去送。
賀琳眉心微微一蹙,反問,“那若是她後日不來,又該如何?”
她可是約了靖王來宴會,
沒有司夜雲在,她恩愛給誰看?
小荷眼睛轉了轉,胸有成竹笑著說道,
“府上的下人已經將請帖送了,這是不爭事實,靖王妃若非要丟小姐臉,那就是靖王妃輕視賀府,傳揚出去,百姓們議論的隻會是靖王妃。”
畢竟,就算是皇室也不可能如此輕視股肱之臣。
靖王妃若真這般做,定然會惹人非議,
小姐反而會是受害者。
並且還會因為這件事,百姓們覺得靖王妃自大不懂禮數,跟明媚大氣的小姐相比,完全上不得檯面。
如此一來,百姓更加厭惡靖王妃,相對也會更加支援小姐成為靖王妃!
這分明是一樁好事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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