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男寵妃這件事到底是稀奇的,
南嶽知道也是常理之中。
司夜雲眼底劃過一抹思襯,摸了摸下巴道,“但是一個失去家族的男子卻能成為寵妃,應該也不容易的,我對此人有點興趣了。”
她起身道,“我要去找他問點事情。”
軒轅赫不滿道,“就一個男寵妃罷了,你怎麼還對這種事情感興趣,也不怕汙了自己的耳朵。”
司夜雲也不理會他的念唸叨叨,
反正軒轅赫最近雖然唸叨,但至少還很配合她做事。
她可以勉為其難把他的話充耳不聞。
跟上了楊先生的腳步,走了沒多久後,就來到一處十分偏僻的破廟,
進了這裡,楊先生就歎了一聲,坐在角落裡,
“小公子的事情的確有趣,但到底是個可憐人。”頓了片刻,他眼底也劃過一抹厭惡,呸了一聲,“但男色惑國,該殺!”
自古以來,陰陽結合才是正確之路,
但那家小公子卻以男色迷惑君上,當然受萬人唾棄。
司夜雲在暗中聽他唸叨了一會兒,才走出來。
“你對那家小公子很熟悉?”
陡然出來一個人,楊先生被嚇了一跳,往後一退,眼裡滿是驚恐,“你是什麼人?”
司夜雲臉色微冷道,“你别問我是誰,我問你,你身上是不是有羊皮卷?”
楊先生面上劃過一抹痛苦和難受,咬著牙道,“沒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司夜雲冷笑一聲,“你對那家的事情知道的這麼清楚,我懷疑你當時就在那裡,親眼看到了一切,才能把事情說的這麼清楚。”
楊先生的臉色變了好幾次,揮著手急切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沒去過那家,我也是道聽途說的。”
“道聽途說,那為什麼你有羊皮卷?”司夜雲來之前隻是猜測,
羊皮卷這種東西,可是一個寶藏圖,
怎麼可能存在一個落魄的說書人手中。
除非這人是用不正當手段得到的,
而他說起男寵妃事情時,卻繪聲繪色,彷彿親眼見到一樣那麼真實,
司夜雲便有了懷疑,到這裡,隻是想試探一下罷了。
沒想到這人這麼不經試探,隻是隨意一問就問出破綻了。
楊先生臉色難看極點,他惡狠狠的瞪著司夜雲,“你是什麼人,跟你有什麼關係!”
司夜雲笑道,“的確跟我沒關係,不過看樣子你的羊皮卷是偷來的,那我搶走應該跟你隻是半斤八兩罷了,”
說著她挑眉,讓侍衛上前搜身。
楊先生手中有些功夫,但也隻是輕功罷了,根本打不過侍衛,沒幾招就被製止住,從衣服夾層中找到了羊皮卷。
司夜雲看著羊皮卷下方的那字,歎了一聲。
“其實當年那群人就是為了找這個羊皮卷才來的對嗎?沒找到以為那家想獨吞,才滅了滿門,而你偷了東西,本想回去看看,正好見到小公子離開的樣子。”
楊先生的臉色變了好幾次,嘴唇動了好幾次,
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這人說的沒錯,他隻是一個小偷罷了,隻敢偷東西不敢殺人放火。
卻不想這一次偷東西害了一百多條人命。
他心裡有愧不敢偷東西了。
但是也被男寵妃一直盯著,所以才逃到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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