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自顧自的話,卻讓母女倆陡然清醒過來,兩人同時心裡咯噔一聲,方才隻在意靖王府的侍女跟靖王有不一樣的關係,卻忘了這裡是皇宮。
她們兩個人,怎麼可能一路順利走到這麼遠地方,還不被人知道?
黃玲眉心忍不住擰了擰,旋即問道,“那你呢?你不是在慈寧宮照顧小王爺嗎?為何出現在這裡?”
司夜雲說的坦然,“奴婢有太後令牌,可以去往宮中任何地方,宮裡人都知道,所以奴婢自然可以出現在這裡,也可以出現在别處。”
“太後令牌?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黃夫人猛地倒吸一口涼氣,如果說别的東西她不懂,那麼太後令牌她一定知道,因為當初,靖王妃就是有太後令牌,才囂張的讓一眾夫人不敢吱聲。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侍女手中居然也有太後令牌,她不敢置信之餘,又覺得靖王青睞此女的傳言是真的。
黃玲也想到這裡,尤其在親眼看到司夜雲拿出那塊象征著太後身份地位的令牌時,心裡酸的都快溢位來了,她掐著自己掌心,強擠出一抹笑道,“本小姐小瞧了你。”
司夜雲一臉真誠,發問,“怎麼,兩位不知道見令牌如見太後?為何不跪?”
就連宮妃見到令牌都得不情不願跪下,你們兩個算什麼東西,居然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說話,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給她們這麼強大的自信,真是奇怪,黃玲臉上本就強擠出來的笑臉頓時僵住,臉色瞬間轉變的極為黑漆漆,讓人一看就知道她現在心情十分不好,她當然知道見令牌如見太後,可是這畢竟就是個侍女罷了,憑什麼要求她跪下,黃夫人也心裡十分彆扭,但她圓滑笑道,“太後令牌可不能隨便動用,若是被太後老人家知曉,定會不好,姑娘還是收起來吧。”
暗搓搓的說司夜雲擅自動用太後令牌,肯定會讓太後不高興,黃玲也陰陽怪氣出聲道,“的確,太後令牌可不是一般人能拿的,姑娘還是拿好,莫要掉了。”
司夜雲挑眉,拿著令牌在鼻尖嗅了嗅,嘀咕道,“這麼酸?”
黃家母女差點繃不住,她們當然酸,恨不得直接將那塊令牌搶走,但是她們也不敢這麼正大光明做這種事情,不對,黃玲眼底劃過一抹厲色,眸子一瞬不瞬盯著司夜雲隨意拿在手中的令牌,那令牌司夜雲拿的隨意,而司夜雲又站在湖水邊,她隻需要輕輕的,輕輕一碰就極有可能將那塊令牌撞掉進湖裡,如此一來,司夜雲掉令牌一定會被太後責罰,而沒有令牌護身,她們也不必有顧忌而給一個下賎的侍女磕頭,“姑娘?”黃玲藉著說話的功夫,往前走,逼近司夜雲,面色依舊溫溫柔柔說道,“這令牌十分貴重,你可要小心拿著。”
“那當然,”司夜雲一直看著黃玲,沒有錯過她眼底裡的算計,很清楚這種人想做什麼,她配合將令牌在手中掂了掂,“你放心,我拿的很……”穩。
“砰!”
“噗通——”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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