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靖面色微冷,幽深的眸底沉靜如水,骨節分明的手指輕叩了叩椅背,書房內陷入寂靜之中。
良久。
軒轅靖才說道,“飛鷹,你可知,中蠱之人若是離下蠱人太遠,蠱蟲便不能復甦?”
飛鷹搖了搖頭,他連蠱蟲一事都不清楚,又怎麼可能知道這事。
但下一刻,他的面色一變,“靖王是說,下蠱之人在宮中?”
軒轅靖點頭,“正是,而且那人還知道你明日要跟本王出去剿匪,所以提前將你的蠱蟲復甦,若是你今夜不來,怕是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飛鷹眼底滿是震驚,而後面上帶著幾分怒色說道,“居然有人敢在宮中用蠱蟲這麼惡毒的手段,本統領必須將他捉拿歸案!”
司夜雲扶額,好笑不已,飛鷹都顧不上自己要死了,還惦記自己的職責。
她好氣又好笑說道,“你先問問自己能不能見到明天太陽,再想想怎麼捉拿凶手吧。”“呃——”飛鷹僵硬的面龐抽動了一下。
他忘了這件事了。
他拱手,態度恭敬問道,“敢問葉神醫,這生蛇蠱還有救嗎?”
“有,”
司夜雲一口回答了他的疑問,正當飛鷹鬆口氣時,司夜雲說道,“蠱蟲若是一直在你身上,你離那人近的時候,蠱蟲會有異動,能找到那人,但一旦解除,那人很可能會隱藏的更深,飛鷹,你想抓人還是解除?”
“抓人!”飛鷹毫不猶豫的說道,統領的職責就是抓人,自己的生死反倒是其次。
但話剛說完,他才想起來,自己如果死了,那也抓不到人了。
司夜雲知曉後,點頭說道,“那行,我將你的蠱蟲暫時壓製到沉睡,半年之內不會在清醒,如果你感覺體內蠱蟲有清醒趨勢,代表下蠱之人就在你附近,你務必儘快查出是誰。”
飛鷹萬分感激的葉神醫。
如果不是他在,自己將會死的不明不白。
司夜雲讓他將身上衣物除去,隻穿著褻褲,躺在榻上。
“好。”修長的指尖解除衣物的動作非常快,燭光照耀下,彷彿為飛鷹的身體鍍上一層柔光。
司夜雲挑了挑眉,不愧是侍衛統領。
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這身材,出去做什麼都能引起姑娘們的尖叫。
軒轅靖感受到司夜雲赤裸裸的目光,他的五指悄然收緊,眸底幽幽的看著她。
女人,就該遵守婦道,怎麼可以隨意看别的男人身體。
“會有點疼,你忍一下。”司夜雲從袖口處拿出自己的銀針,一排排細長的銀針在盒中躺著,讓人見到就心生畏懼。
在飛鷹看不見的角度,司夜雲快速將銀針刺入他的穴道中。
很快,飛鷹的面色越來越紅,汗水如瀑一般流下,他緊握著掌心,壓製著體內的劇痛,他感覺有一個東西在他體內橫衝直撞。
“再忍忍。”
司夜雲緊盯著他後背上的那一條小拇指粗細的黑線,此刻黑線猶如靈動的蛇一般,在背上四處遊走著。
軒轅靖眼中也有著一抹驚訝,原來蠱蟲就是這個樣子。
明明隻是蛇毒,卻能聽從下毒人的命令。
真是神奇。
一刻鐘後,黑線似乎精疲力儘,落在飛鷹的手臂之上,再也沒有了動靜。
司夜雲面上有著一抹喜色,高興說道,“成了。”
下一秒,飛鷹渾身力氣也彷彿被抽乾,躺在榻上。
司夜雲很滿意自己的成果,正準備繼續欣賞時,軒轅靖黑著臉,將她拉出書房外。
别想再看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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